没想到她就这么揭过去了。
这让纪嗪心中更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似乎有一种人,就是苏漓这样,看似混不吝,实则洒脱。
“好说。”苏漓站起身来,微微一笑,对那纪嗪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她的笑容极为干净纯粹,其实只是告诉纪嗪,这个事情她真的不介意了。
可看在了纪嗪的眼里,却像是千万朵繁花,一瞬间绽放了一样,叫他瞬间呆怔在了原地。
“只是有一件事情还得要麻烦二位。”苏漓轻笑着道。“昨日我没怎么休息好,今日的授课应当是不去了,若是夫子那边问起来的话,还请二位帮忙美言几句。”
“只说苏某身体不适,没能去授课堂便是。”
一点小忙,苏漓不想要用昨天的事情来威胁他们为她做什么,相反,她还想要用这个事情,让他们把昨天的事情给抵消过去。
她不喜欢欠着别人,也不喜欢别人觉得自己欠着她,这便最好了。
“……小事。”纪嗪回过神来,匆忙掩下了自己眼中的情绪,不敢再看那苏漓一眼,只道:
“苏公子放心。”
苏漓点了点头,面露疲惫,纪嗪和秦慕冰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便没再多待,从白院里面走了出来。
人走远了,白院的门也当着他们的面给关上了。
然而纪嗪那颗心却还是砰砰直跳。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膛,这是怎么了,就好像是生了病一样,而这种感觉,也是他这一辈子,都从没有体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