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无奈笑道:“我又不是以前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用你说我也明白,放心吧。”
楚胤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
傅悦偶然想起一事,忙问:“对了,上次那个救了裴笙的人,追查的如何了?”
算起来,那件事至今都有十几天了,赵拓都埋在地里好些天了,楚王府却还在追查杀了赵拓的神秘男子。
不是为了赵拓,也不仅是为了裴笙,更是因为此人的存在,确实是让他们生了警惕之心,虽然裴笙一事可以看出此人与他们或许并非敌对,看他们在明此人在暗,终归是如鲠在喉。
楚胤当即抿紧了唇蹙紧了眉头,有些凝重道:“尚无结果,暗卫还在查,不过我看这个情形,应该是查不到的。”
查了那么久,几乎是没有任何结果,若不是裴笙说当时有恩救了她,且赵拓和那么多人确实是全都被屠杀殆尽,他几乎都觉得没有这么个人这么件事,否则,以楚王府的遍布暨城内外的暗桩耳目,不至于丝毫查不出来。
傅悦纳闷道:“这就怪了,在这暨城之中,竟然真的还有人可以如此迅速又干净的避开楚王府的追踪,看来此人不仅武功高绝善于隐遁,还来历不小啊。”
真的是遇到对手了,有这么个人的存在,哪怕不是敌人,也终究不妥,谁知道会不会将有一日成了他们的隐患。
如此,就更不能放任自流了。
傅悦这么想着,意味不明的看向楚胤,后者也是和她一样,眸光中闪烁着些许锋芒……
……
第二日,傅悦用了早膳后,便去了裴家。
昨日裴家发生的事情,裴家压了下来,外面并没有传开,而安国公夫妇昨夜临近天黑才回去,到底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云筹是否一起,所以,外面除了传着昨日安国公夫妇带着云筹拜访裴家商定婚事之外,便没有其他关于这两家的流言了。
可裴家却气氛即为诡异,仿佛整个裴家都笼罩着以岑阴霾和厚重之感,连空气都凝固了一样。
傅悦没想到,安国公夫人也在裴家。
裴夫人病着,所以没有出来相迎,不过听闻是傅悦过来了,就让最亲近的杜嬷嬷出来领着傅悦进去,前往裴笙院子的途中,杜嬷嬷才说了安国公夫人也在裴家的事情,说是一早就过来了,现在在客苑那边守着云筹。
傅悦有些意外,不过并未多问。
裴夫人虽然病了,却不愿意回自己的院子养着,而是在裴笙房间隔壁住着,不晓得是不想看到裴侯还是担心裴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