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明明说的是,他的腿得到了很好的维护,加上秦澈本人的身体素质,所以想要重新站起来并不是难事。
但这一句话蝶衣是不会跟秦澈说的。
许是蝶衣话里的事情关于他的腿,秦澈的眼神稍稍认真了几分,他不想坐在轮椅上,他不想一直停留在这里,但是他的行动能力受到了限制,他必须重新站起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最后,秦澈终于说道:“好,我会留下来一段时间。”
蝶衣自动自觉的将秦澈话语的最后四个字给忽视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不会走了,她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蝶衣觉得自己更加卑鄙了,但是她控制不住了。
她喜欢上秦澈了。
早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她无法控制的喜欢上这个沉默冷酷的男人。
哪怕他的眼里没有她,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感情都好,她仍旧喜欢他,
蝶衣觉得自己疯了,就这么喜欢上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甚至还为此违背自己以往的准则,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来。
但是她控制不住,喜欢得控制不住,她现在只想要想尽一切办法将这个男人留住,留在自己的身边 ,哪怕为此她要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都好。
她就这么卑微的笑着。
蝶衣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道:“那我给你去盛药汤,你该到时见吃药了,在这里等我一会。”
秦澈点头。
蝶衣起身,不动声色的将白色绸带藏进了袖子里,随后离开了房间。
蝶衣走到了熬药的药房里,看着那燃烧起来的火炉,她走过去,掏出了手里的白色绸带,看见了那绸带上面绣着的一个歪歪扭扭的小字——菲。
蝶衣突然嫉妒得发狂。
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一个女人秀的,而且还是一个手工活不怎么好的女人。
但是这个女人对于秦澈来说一定很重要,甚至还是导致了他不愿意醒过来的‘心结’。
蝶衣讨厌秦澈有心结,还有关于另一个女人的记忆。
她嫉妒得不行,嫉妒这个女人参与了秦澈的过去。
但是没关系,现在秦澈都忘记了,秦澈在她身边。
带着这样的念头,蝶衣无法控制得想得十分开心,十分张扬,还有一丝丝的恶毒。
她伸出手,将白色绸带一把丢进去了火炉里,看着火焰将绸带整个都燃烧了,慢慢的吞噬掉。
她的心情一下子就畅快极了。
恨不得告诉所有人,秦澈是她的了。
直到绸带被烧成了灰烬,蝶衣才慢条斯理的将汤药倒出来,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洒掉了半碗,兑了半碗清水。
她不想让秦澈好得那么快,她还要照顾他,直到他习惯了她的存在。
她是个坏女人,她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