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无论是眼神还是动作,都在诉说着——来战!
而就在这时,叶久泽猛地爆发出一声呐喊:“富强——”
杀生丸的身子诡异地一顿。
身后的萝莉发足狂奔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随后穿过他身侧一把扑到了藏獒的身上。她揪住藏獒的皮毛,尽全力甩在了空中。
“你杀了我的富强,还想再宰我的民主!”
她运起双人轻功,托着藏獒上天:“我告诉你,富强的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的!”
杀生丸:……
他面无表情地抽出了腰间的天生牙,这把是父亲留给他的刀,只可惜,它并非是以一当百的利刃,而是救治弱小的“废刀”。
他没兴趣杀一只不成气候的幼崽,但就这么放过他们,也不是他的作风。
天生牙的刀柄落在手里,杀生丸注视着在高空中起起伏伏的两点,快捷迅速地挥出了一剑——雪亮长芒由下往上飞速袭来,像是一道月华,追逐着目标而去。
浓重的杀气席卷上天,吓得叶久泽一个手抖,差点摔死了宇智波斑。
“啊啊啊卧槽——”
他抱着藏獒,狼狈地从高空落下,挂在了树上。殊不知,之前被剑划过的山林草木,连一丝被毁坏的痕迹也无。
林木沙沙响动,月华划过的地方恢复如初。
天生牙——斩杀不了现世之物,哪怕是砍树,都是把不堪用的钝刀。
作为父亲的遗物,他留下了它。平时挂在腰间除了装饰,并没有别的作用。
但他现在发现……
天生牙拿来吓唬人,似乎不错。
杀生丸注视了天生牙一会儿,收刀回鞘。
呵……
嘤——
“你好吵……”神乐翻了个身,惺忪着媚眼打了个哈欠,“不就是做恶梦吗,有什么可怕的?”
“我没怕!”叶久泽深吸一口气,憋住,肃然道,“我只是在练《九嘤真经》。”
妈的突然记起屋子里还有俩妹子!在妹子面前嘤嘤嘤,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不行,他得给自己挽尊!
神乐:……
“什么东西?”
“此乃武林秘籍。”叶久泽揩去眼角几滴猫尿,一本真经地侃大山,“《九嘤真经》乃我纯阳宫至宝之一,是不传之秘。信春哥,得永生,练真经,嘤嘤嘤。”
神乐完全听不懂,问道:“什么意思?”
叶久泽端出高深莫测的姿态,说道:“知道嘤嘤嘤是什么意思吗?那是哭的意思。”
神乐闻言一阵嫌弃:“哭……呵,软弱的家伙才会哭。”
“要是这么理解,你就错了。”
叶久泽一拍大腿,一瞬郭德纲附体。
“毕竟,你们女……额,我们女人最大的武器是什么?除了胸之外,就是眼泪啊!”叶久泽站在男人的角度,谆谆教诲道,“没几个男人受得了女人哭,因为女人一哭梨花带雨,那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妹子长得美,哭起来能入画,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也得摘给她!因为舍不得她哭呀!”
“妹子长得丑,哭起来像如花,哪怕她要新款的美妆,也得买给她!因为受不了她哭啊!”
这话说得似乎有点道理啊……
屋内的二女一狗集中精神,缓缓竖起了耳朵。
“学得会哭的女人,永远比不甘心哭的女人混得滋润,为什么呢?因为男人喜欢白莲花和绿茶妹啊!”
“知道白莲花吗?”叶久泽举例道,“就像桔梗姐姐那种外形的。”
桔梗不自觉地侧过身,盯着萝莉的左脸。
“看上去清高无比,与世无争,实则内心狠辣,手段残忍!”叶久泽分析道,“比如你把你爱人钉在树上五十年的事儿,残忍极了。”
桔梗:……
她背过身去,表示不想听了。
“知道绿茶妹吗?”叶久泽继续道,“就像神乐姐姐那种外形的。”
神乐静悄悄地侧过身,盯着萝莉的右脸。
“看上去真情实意,毫不做作,实则阴险狡诈,自私自利。”叶久泽蹙眉道,“比如你为了逗弄我而袒胸露乳的事儿,风骚极了。”
神乐:……
她给萝莉一白眼,转身睡了。
“男人,是一种集自大、自恋、自作多情为一体的生物!如何驾驭男人,首先你得学会哭!为何我要列举白莲花和绿茶妹呢?因为她们的外形在线,一哭,没几个男人招架得住啊!”
叶久泽回味着电影中无数女星的落泪,总结道:“美人落泪,肝肠寸断,闻者于心何忍!”
“桔梗姐姐,你要是学会哭,你的爱人还舍得去找别的妹子吗?你不哭,他记住的永远是你把他钉在树上的凶狠啊!”
“你要哭出美感,哭得让他后悔去找了新欢!”
桔梗脊背一僵。
“神乐姐姐,你要是学会哭,你的亲爹还能不把心脏给你吗?你不哭,他记住的永远是你能打能扛能利用的傻气啊!”
“你要哭得神烦,哭得让他后悔把你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