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大米的番外
大家好, 我叫大米,大名童辉。
我老爸是司令员,我老妈是权威的专家医师。
我从出生开始, 就一直都是大人心里的宝贝, 比我弟弟还受到大家的疼爱。会叫娘的孩子有奶吃, 说的就是我, 我的嘴比弟弟甜, 自然也是谁见了都宠我。
我和弟弟是前后脚一起从娘胎出来的,就因为我比他早了半小时,所以我做了老大,他只能屈于老二。
我的亲爷爷那可是军区的大政委, 我那奶奶虽然退休了,但是退休前那也是军区文工团的团长。还有杨爷爷,也就是我的师公, 那可是有名的神医。外公虽然转业后当了农民,那也是村里的当头人。更不说我那二爷爷了,那可就是有名的企业家,生意都做到国外去了。
可以说, 我和弟弟都是含着金匙子出生的, 不但父母,就是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都是围着我和弟弟两个人转。
从小,因为我的性子比较跳脱, 又是长子长孙, 大家相对来说比较疼我。
我最喜欢干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跟爸爸争夺妈妈的爱,每次看到他为此气得跳脚,我就插腰大笑三声,哈!哈!哈!
跟爸爸之间的斗志斗勇,那是从小就练就的本事。从我记事起,我就在狂练这种本事。
比如跟爸爸抢和妈妈睡觉的机会,我是想着法儿地抢妈妈,这个时候我那个弟弟也是一致对外,帮我一起抢。爸爸有他的张良计,我也有我的过墙梯。
我那么可爱又软萌,只要把那一双水雾雾的眼睛望向妈妈,妈妈立马就投降,然后帮着我训斥爸爸。
“你还跟自己的儿子争宠吃醋,你也不怕丢脸。”妈妈说。
我表面还在那里扁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则我心里那是乐开了花,再大笑三声,哈!哈!哈!
这个时候,爸爸那一双眼睛,几乎都要瞪出火花来。但那又怎样?瞪就瞪呗,又不会少块肉不是?但是他既然瞪了,那么我也要适当表现我的委屈,然后再争宠一把。什么都可以作为武器,而且还是最好的武器。
“妈妈,我还是不跟你睡了……呜,尽管我很想跟妈妈一起睡,但是……”怯生生地瞄了爸爸一眼,又委屈地低下了头,说话只说半句,再留半句在嘴里,让人猜想颇多。
“怎么了?宝贝?”妈妈心疼得抱住他。
我指着爸爸,可怜兮兮地:“妈妈,我不敢说,我怕爸爸会打我。”
妈妈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向爸爸:“你欺负大米了?”
爸爸举着双手:“媳妇,我冤枉啊,我没欺负他。”又朝我看过来,“大米你说说,你怎么着你了?”
“你有,你就是有。妈妈你看,他又在瞪我了,分明就是想等没人的时候,暴打我一顿。家庭暴力啊,妈妈,我怕。”我指控。
妈妈拿手指拧向爸爸:“你说说,你老跟自己的儿子争风吃醋干吗?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儿子又多大?他才五岁,能懂什么?”
我掉着金豆子,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
叫你欺负我,叫你瞪我。
爸爸在那生气又无奈的样子,简直大快人心,太对我的胃口了。
除了争宠抢妈妈这件事情之外,爸爸又特别宠我,无条件地溺爱我。
要不是我是一个很正直,感观端正,前途无量的年轻人,我早就被爸爸给宠坏了,走上了一条无法直视的路了。但就因为我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所以我并没有走向毁灭。
我的爷爷和奶奶也极疼我,长子长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很重要。我一开始不疼,也是从爷爷嘴里知道了这个。虽然我对这个很不在乎,长子长孙的重要性,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太讲究了,只不过是老一辈人还在念叨。
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抱在膝盖上问:“大米,长大了要干什么?”
“当最帅的军人。”我稚嫩的声音,响彻书房。
“为什么想当军人?”爷爷又问我。
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奉献或是什么,我只是在心里有这么一个念头。我歪着头想了一会:“那是因为军装很好看,爷爷爸爸都穿着军装,还有,我要保护妈妈。”
爷爷被我逗乐了,抱着我哈哈大笑:“我的孙子,好样的。咱就穿最好看的军装,当最帅的军人。”
等我稍微大了一点之后,我知道了当兵意味着什么。特别是爸爸妈妈总会上战场,而且一去就是好几个月,甚至一年。每次爸爸妈妈去战场的时候,我和弟弟都是特别的想念。
思念,就像小草一样的,在心里疯狂地长着。
每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心痛是什么滋味。
“爷爷,我想爸爸妈妈。”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哭。
我很少哭,哪怕我摔倒了,我也会自己爬起来,不掉一滴眼泪。但是在思念的时候,我却控制不住掉眼泪,那是真的伤心。
“大米不哭,爸爸妈妈马上就会回来了。”
“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很快就会回来了。大米,你还想当兵吗?”
尽管我很想念爸爸妈妈,但我还是挺起了胸脯:“想。”
爷爷摸着我的脑袋 :“这才是我的长子长孙。大米,好样的,爷爷为你骄傲。”
再稍大一些,我开始上学了,也更加地理解了爸爸妈妈的奉献。
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钻进爷爷的书房里,然后缠着他教我有关军事,还有地图的使用。
爷爷最喜欢的,也是教我这些东西。
那些军事的,除了涉及到保密的东西,爷爷几乎不会瞒我,把肚子里的东西,统统都教给了我。
我自然是很用心地去学习,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些东西,而且学得也很快,就好像天生就是为军事而生的。
我的天赋,让爷爷很欣赏,他不只一次地说:“当年你抓周的时候,抓了一把枪,当时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走上这条路,没想到是真的。”
这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问他:“爷爷,你给我说说,抓周是怎么回事?”
爷爷笑呵呵地说:“抓周啊,是一种风俗,据说抓什么以后就会从事什么行业或是有什么特性。”
“这个是真的吗?这些都没有科学的依据。”
“科学的依据是没有,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听说红楼梦中,就有一段贾宝玉抓周的情节,据说他就是抓了胭脂水粉,后来总是跟丫环们搅在一起,学了满身的脂粉气。”
我却觉得这种不大可能,哪有抓什么就会从事什么啊?那如果在抓周时,放一些都是好的东西,那不就是表明也往那上面发展?这个可操作性太强了。
“我觉得,很不可信。”我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爷爷笑道:“可不可信,我不清楚,这是延续下来的风俗。”
“那我当时都抓了些什么啊,爷爷?”我突然对这个抓周好奇起来。
爷爷告诉我:“当时你总共抓了三样东西,第一个就是那把□□,第二个是一本书,第三个是一把锁。”
我想了想,这三样东西,第一个□□我懂,应该是从事跟枪有关的职业。书本更好解释,应该是说以后的学习成绩会很好。但是第三个锁是什么意思?
“爷爷,锁是什么意思?”
“爷爷也不知道这锁是什么意思,当时也不知道是谁放上去的,就让你给抓了。我们想要把你手里的锁拿下来,你却抓得紧紧的,怎么也不肯松手。”
我撇了撇嘴:“所以抓周是不准的,我抓了个锁,难道以后我还会去开锁铺?”
当时我就把这个抓周的事情扔在了一边,没把这个事情当一回事。一直到后来我果然从事了与锁符合的职业,才真正理解了,原来抓周并不是不可信。
在爷爷的书房里,我真的学到了太多的东西。每次我去书房找爷爷的时候,奶奶都会吃醋,她说:“大米啊,你总是找你爷爷,是不是不爱奶奶了?”
我急忙凑过去,在奶奶的脸上吧唧了一下:“奶奶,我怎么会不爱你,我最爱你了。”
奶奶顿时开心得,笑开了:“这才是我的好孙子,奶奶没白疼你。”
有时候,我和弟弟会去杨爷爷那里。
杨爷爷是个医生,医术很高明的那种。他说要在我和弟弟中间选择一个继承人,但最后他选择的却是弟弟。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最后选择了弟弟,他告诉我:“你们两个我都很喜欢,但是小米更适合从医。他性格细腻,做事情也认真,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沉着冷静。”
我心里不服的,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说我的性子比较跳脱?
虽然不服气,但又不得不承认,弟弟的性子确实比我稳重多了。
比如里他的话少,哪怕有什么事情,也会隐在心里,很少会像我一样,一惊一乍的,然后藏不住事。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也不适合从医吧?
不管怎样,既然杨爷爷已经决定了,那么就没有改变的可能。
但是杨爷爷却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比如武术。
别小看杨爷爷似乎是个医术,他是有气功的。所以他也是有一身的功夫在的,而且他的理论知识也很扎实。
我和弟弟在他那里,学到了很多。
只不过学武的过程中,是艰辛的,因为一开始需要站桩,还有踩柱子。很累,但是效果也是很明显的。
我和弟弟的身体越来越强壮,武术有没有学到手先别去说它,就单是身体这一块,真的变化非常的大。
身体不但强健了,而且还轻盈了。
就像杨爷爷说的,男孩子就是要摔打,在温室里是养不出好竹子的。
也是在这种摔打中,我的意志更加的坚毅,也在以后从军中,更加的如鱼得水。
..
我在学校的成绩,从小学开始,那就是一个顶俩。
我和弟弟不是一个班的,我在二班,他在七班,但我俩的成绩,在班级里,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班里很多的女生喜欢我,大到老师,小到同学。老师喜欢我,是因为我学习成绩好,又热情,管理能力也出众。同学喜欢我,可能是被我的这张脸给吸引的吧?自恋一下。
每天我都能收到很多的情书,放在抽屉里,那塞都塞不下。但还在继续往上增加,到最后,我都都被抽屉里的情书惊呆了,怎么那么多?
“哥,你被情书轰炸了。”小米看到这一幕,也被惊呆了。
我呵呵地回头望向他:“别告诉我,你没收到过情书?”
“收到了啊,但是都被我烧了。”小米干脆利落。
小米平时话不多,但是他不喜欢的,很少会去关注。哪怕是情书,哪怕是被女生爱恋,他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火烧情书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他能干得出来的。
“真烧了?”
“烧了,这些情书我又不看,留着干吗?”
我连连点头,觉得他的想法太对了。我也要把这些情书烧了,放在抽屉里太多了,都把我的书都盖住了。
我和弟弟两个人,干起了火烧情书的事情。当把这些情书都烧完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烧情书也是一件比较开心的事情。
我和弟弟两个人相视而笑。
“哥,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终于卸下了身上的包袱。”
..
以为烧了情书之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是不可能的。
情书每天都有,这样的日子过了四年,多已经是十一岁的大小伙了,我和弟弟也要从小学毕业了。
毕业在即,爸爸问我,要不要去少年军校的训练营报道?我想了想,少年军校,确实蛮适合我的,所以我一口答应了下来。
至于弟弟,他就没有答应,他说他要跟杨爷爷走遍大江南北,去领略祖国的风光,顺便行医救世。
我暑假去训练营报道的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妈妈曾经问我:“大米,你真的决定去训练营吗?那里很苦的。”
“妈妈,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去训练,我要成长,要摔打自己。”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分明在妈妈的眼里看到了欣慰。
训练营报道那天,爸爸亲自把我送了过去。那是一个全封闭的训练营,家长送完之后,是不能在里面逗留的。之后会有一个月的训练期,出不去,全程封闭管理。
“爸爸,你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朝爸爸挥了挥手,就依然决然地进入了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