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这才显得可怕!(2 / 2)

扫了他一眼,我故作调皮地吐槽他:“拉倒吧,前两个手机,都是你帮我搞来的,但它们的寿命都不长。我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我可不想三天两头的换手机。”

有点小郁闷,陈图把手上的电话卡递给我,他干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好好好,女王大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利落把卡掰下,转身把那个手机拿出来,把后盖翻开,再慢腾腾地作势要把电池扣下来。

在扣电池的过程中,我的手不慎碰到了那块被我随意黏了一下的致癌物,它很乖巧地顺着我的动作,当着陈图的面落在了桌面上。

但我肯定不能大惊小怪啊。我要把发现异常的机会留给陈图,这样才显得逼真嘛。

出奇的顺利,我在心里面还没默念过三秒,陈图已经指着那块小玩意开腔:“伍一,这是手机的零件松了掉下来的?”

循着陈图的指向扫了一眼,我利落把卡装好电池压好,开了开机键。

把能正常运转的手机往陈图面前扬了扬,我瞥着他:“没有,你看这手机好端端的。”

眉头轻轻往上一跳,陈图伸手去作势就想把那块从手机里掉下来的东西抓在手上,我想着这好歹是致癌物呢,就算是放射性的,我也不愿意让陈图触碰到它,于是我赶在他抓住它之前,一把将它捏在手上:“这东西是啥?该不会真的是手机上的零件吧?”

视线在我脸上环绕着,陈图徒然显得焦灼:“伍一,把它给我看看。”

我没听从陈图的指挥,而是把它捏得更紧:“搞不好它是手机上的芯片,被我不小心弄掉下来了。陈图,不然我们拿到对面的电子公司,让他们的电子工程师帮忙看看哇?”

急急忙忙的,陈图伸手过来就想抢,但我反应更快,把它装进了刚刚放手机的防辐射袋里,作出一副为个破手机紧张得要死要活的小家子架势来:“你别闹啊陈图。说不定这是我手机的芯片,我要拿到对面去,拜托人帮我看看。我可不想这个手机用没几天,就废了。”

为了占据主导权,也为了能尽快把这个东西危害的一面在陈图面前揭示,我腾一声站起来,疾步走出办公室,径直按了对面电子公司的门铃。

这家电子公司的前台,跟我算是半个老乡。前段时间有个做园林花木的客户给我带了几个可爱的小盆栽,我刚好在路上遇到那前台妹子给我打招呼,我就顺手给她送了一个。

这妹子还念着我送她盆栽的情呢,她很快给我开门,又刷脸地帮我找了一个跟她关系不错的电子工程师给我帮忙。

陈图也跟了过来。

紧密地挨着我站在卡座后面,陈图可能还没从我这急切的小家子气中缓过劲来,但他挺客气礼貌地跟那个电子工程师说感谢之类的话。

虽然是顺手帮忙,但那电子工程师挺皮实挺尽责,他当着我们的面把我的手机看了个遍,又帮我做了涓流测试,没发现问题后,他用信息检测仪把那块小玩意来回检测了几次,他这才缓缓抬起脸来,先把手机递回给我,再用镊子把那块致癌物装进防辐射袋里:“伍小姐,我帮你看过手机了。手机没问题,我能肯定它肯定没有掉零件。至于你带过来这个玩意,它不属于电子物料,我虽然没法判断它是什么材料,但它辐射度比一些带辐射性的电子物料高很多,对人体的危害我难以评估。你还是别把它放身边了,但最好也别乱丢,总之你想个妥善的办法把它处理掉最好吧。”

循着这个电子工程师这番推心置腹的劝导,陈图的身体似乎微微一僵,他很快伸手过去把袋子接过来,他沉声说:“谢谢。麻烦你了。”

两相沉默着回到我的办公室,陈图把装着致癌物的袋子放在前台处,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过了一阵,他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已经抢在他说话之前,率先打破了这沉寂。

若无其事,我故作懵懂笑笑:“幸亏这块东西,不是手机的零件呢。我还以为我又得买手机了,哈哈。”

相对于我的轻松自如,陈图的眉宇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皱意,他的嘴角轻抽几下,说:“伍一,我想把这个东西拿到一个朋友那里做一下化验,看看到底是什么物质,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大惊小怪?”

我还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安抚道:“我晕死,现在有辐射的物质一大堆好吗?我们用的手机,电视机,电脑,微波炉等等,哪个没或多或少的有点辐射。这块小玩意,估计是手机出厂时不慎沾染的物料,我们用纸巾把它包一下,丢掉就好了。”

但陈图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结:“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我有个从事化学工程的校友,就在石厦那边,开车不过几分钟,我就当是去看看校友联络感情了。伍一你可以继续忙工作,等会我过来接你。”

这算是我开撕汤雯雯的第一个里程碑啊,我怎么可能不在现场目睹这光辉的一幕呢!

假意轻皱眉头,我略带郁闷:“你好不容易过来陪我一阵,你又要走开。我又不等着这个单子开饭,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侧了侧身,陈图的手覆在我头顶拍了一下:“当然可以。等会出来,我带你去吃大餐,后面我们顺便去红树湾公园逛逛,晚点再给躲鱼猫打包一条鱼回去。”

我确定,等陈图弄清楚这块小玩意到底是啥后,他别说去逛公园,他肯定连去火星的心情都没有。

于是我撇了撇嘴,诚意吐槽:“这事得一桩接一桩的干好吧,先把你眼前这事给忙活完了,咱们在安排别的。”

笑了笑,没再作声,陈图帮我把包包拎上,我们肩并肩的来到了停车场。

我本来想开车跟在陈图后面,省得我把车放在这里,明天又得麻烦陈图送我,但陈图执意不肯,还说他喜欢送我上班巴拉巴拉一堆,我拗不过就上了他的车。

还没把安全带拉过来系上,陈图的唇突兀的覆过来,封住我的嘴,由以迅猛到让我应接不暇的速度一个用力顶开我的齿贝,探着舌头在里面撩动了几把,再缓缓退出去,他声音含糊:“伍一,说你爱我。”

我的视线无处可依,最后落在陈图半眯起的眼眸里。

他的语气明明如此深情,可是他的眸子却像一棵寂寥的轻松,被浓浓的雾霾所覆盖,近在眼前,却又远若天涯。

我的心一沉在沉,沉至深渊作势想反弹,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它依然钉在深渊雾霭之下,仰视着我,带给我越发局促的不安。

手捏成半拳,我轻轻推了推陈图,趁着他舌头松懈的间隙说:“别闹。”

眼眸里面的雾霭更浓,缓缓把我松开,陈图似乎轻叹了一口气,他说:“下车吧。”

我被弄得七上八下的,忍不住问:“陈图,你没事吧?”

倾过身来,陈图突兀的朝我展露出璀璨的笑颜,他冷不丁抓住我的手按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支起来的小帐篷,他压低声音,用无尽暧.昧的语调耍流氓:“它想跟你打个招呼。”

循着他的话,我手中被动抓住的滚烫又大了一些。

我根本跟不上陈图这天马行空的思路,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的调.戏,在朗朗日光下,控制不住身体里腾升起来的躁动。

恍惚几秒,我深呼一口气,一边挪动着想要把手抽出来,一边郁闷不已:“陈图,别闹,这里指不定有摄像头。快把我的手放开。别瞎胡闹行吧。”

非但没有如我所愿的,停止这一场耍流氓的小游戏,陈图再倾斜了着,他大半个身体贴着我,他的唇在我的唇瓣上落下,一路游走到耳垂边,轻轻撕咬几下,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伍一,等会我们不去逛公园,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我想在车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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