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夫,钱大夫!”
一众医生都满是疑惑的看着钱大夫,其中一个医生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怎么了,有事待会再说,别打扰我看这位秦医生施针!”
被打扰的钱大夫面露不悦,丝毫不给对方面子,而且说完后就继续看着秦天阳施针,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丰富了。
“我靠,钱大夫不会是在学习人家针灸吧!”
“看着样子还真有可能啊!”
“我可是听说钱大夫不仅涉猎中西两医,而且中医的针灸在燕京的部队里都是有名的,怎么开始学习别人针灸了,难道这个小子的针灸竟然如此了得!”
此人话语一出,整个房间都不由布满吸气的声音,现在他们在看向秦天阳时,眸子里哪还有不屑于疑虑,有的只有真正的虔诚和敬畏,那是他们身为医者最真诚的内心!
“呵呵,雷朋啊,你找来的这位秦医生可真是有些门道啊,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要是这次他真能把吕司令从鬼门关拉回来,我绝对记你一次大功!”
韦校面上回头看向雷朋,脸上的凝重在此刻都像是化开了一般,认真的对雷朋说道。
雷朋摸了摸脑袋尴尬的笑了笑,道:“都是秦医生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啊,要是记功,您就记秦医生的功吧。”
韦校闻言眸子精光一闪,因为他听出了对方的话语中还在因为一开始自己不信任甚至还要赶走秦医生而心存埋怨,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吕司令的性命,于是他继续看着秦天阳针灸,眼睛不离半分。
现在秦天阳已经从吕司令的下身施针到头部了,钱大夫脸上的笑意和困惑已经交织的越加浓烈,甚至有时还不停的私下嘀咕两声,似乎在询问秦天阳为何如此施针。
秦天阳可不管这些,而且脸上的凝重越加深刻。
“就差这里了,承光穴!”
秦天阳喃喃着,手中银针移位至人体头部及其重要的一个穴位,承光穴。
“那里是,承光穴!秦医生,不可,不可啊!”
一直在专注看秦天阳施针的钱大夫虽然在他施针的时候,有时会露出疑惑,但却都没有出口打扰,毕竟身为一个中医,他也清楚在医生施针时被打扰是一件多么要命的事,但看到秦天阳这次施针他却想都没想就出言阻止。
似乎,秦天阳只要把银针施到这个位置,吕司令就一定会一命呜呼一般!
就在秦天阳要下手的一瞬间,他听到了来自钱大夫的惊呼,紧皱着眉头,非常不悦的回头看了对方一眼。
“怎么了!”
而病房内其他人也都被钱大夫的一声惊呼给吓到了,但包括韦校在内的所有人都选择了默不作声,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两个针灸行家的对话,他们,帮不上什么帮,于是都一副观望的样子。
“那个,秦医生,这个部位是承光穴,您不会不知道吧。”
钱大夫也知道自己失了礼数,而且在刚才观摩对方施针的时候他也非常明白的了解了对方的针灸医术要在自己之上,所以他非常恭敬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