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气!”
另一个已经跑去里面,可能是去查看酒桶去了,只听见他一边往里跑,一边说:“我靠,这老多了,这是什么酒呀?”
接着就听见哗哗的水声,不多时,酒的味道好大。
“嗨!你TM干什么呢?走了!别动那些东西?”
“我说,海子,都是白酒,哎!这桶是红酒,这陈酒柜真他们的有底子。”
“走了!别TM的没事惹事。”
我不知道那个贪婪的男人在干什么,似乎他的兴趣全在那些酒上,他好像在查看那些酒,我看不见他,就听见‘哗哗’的流水声。
“你TM的在干什么?你关了?”查看我的男人站在那用手电筒照着他的同伙。
“关个屁,就得祸害他一下,老东西,有这么多酒还他们的那么抠,你看给我们这俩钱给的,还不够他几桶酒的,就这些酒,他TM的灌瓶子里,你说这一桶得卖多少钱?放几桶吧,我让他省了给我们的。”
“哈哈,你小子也就TM这点损点子,要说你没大出息!”
“哎!你说这库里的酒能值多少钱?”那小子兴奋的问。
“那还不得几百万?”踢我的小子说道。
“要你这个人吧,就TM木头脑袋,我说你配两把钥匙你还不干,你不干我干,没事咱也卖点零花钱,也不天天来整,他这么多,也没个数,你就胆小。还几百万,在这里几百万,卖出去可就不是几百万了,说值多少值多少!”那个跑远的人有似乎跑了回来,声音又回到了跟前。
“你还别说,你说的也在理,行,那赶紧回去!”另一个一听他这样说,催促着。
两个人一起快步向外走去。
“你确定了还有气?”
“有,不过看样子也TM挺不了多久了,瘫成泥了,饿也饿死了,2-3天了都!”
“好看不?那女的谁呀......被......”
“听说是高桐的女人,能不好看吗?”
“啊?那我得看看,好看咱俩干脆干一炮,大晚上的也不白来。”那个贪婪的家伙说着。
“你TM的行了,什么便宜你都想占,都TM快咽气了,整一半在整死,你就得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得不防你知道吗?要说整一把钥匙到是正经事情,赶紧走,大半夜的了!”
“也是,赶紧走吧......”
渐渐的,脚步声远了,又恢复了平静,再无声音,只有‘哗哗’放的酒。空气中,酒味更大了,看来是很烈的白酒,那种味道很刺鼻。
四周好黑,我都不知道了什么叫怕了,即便鬼魅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会冲她笑。
我这次真真切切的感到了被抛弃的孤独!还有一种无望。
高桐,难道我真的是你说的区区一个不值得你在找的女人吗?
奇哥,你怎么也不来找我?
看来这一切真的是我最初想的,是陈酒柜干的。
他对我这样的阴狠,无可厚非,他的女儿就是因为我才最终走进监狱的大门的,他对我又怎么能姑息,他的女儿都参与过绑我,这次是他绑,哈哈!该着我严曼琪就死在这父女的手里,难怪那天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阴狠,却原来他早就预谋好的。
我在一股浓重的酒气中又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种冰凉浸泡着,渐渐的苏醒,我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脸在一片液体中,是酒!那些被放开的酒,已经流到了我的身下,我整个人都泡在酒里。我看了一眼,我白色的牛仔裤已经泡成了淡淡的红色,触目惊心。
红色的小大衣里面都是酒水,里面的白色小毛衫也都不是淡红的酒渍,我的头发也泡在酒里。我整个人腌在酒里。
那种酒气让我无处逃离。
我绝望了,将近40个小时了,还没有找到我,我已经不能在等了,高桐,我已经再没有力气等你来救我了。
奇哥,如果可能,一定要帮我照顾好爷爷!
爷爷,琪儿在不能在留在你身边了。
外婆,爸爸,妈妈,琪儿等不到你们回来了!你们丢下我错了!从此再别想见到女儿了!
我睁开眼睛绝望的看着那扇黑色大大的门,恐怕我再无机会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