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桐在这里说的每一句,都将是我的答案,如果你们还要纠结这个问题不放,亦或是还要发布相关的言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对一些捕风捉影的言论,高氏历来都是零容隐。”
说完,我阴沉着脸斜视了一眼,看向尉迟。
尉迟立马明白了意思,一个手势,身后的保安就冲上来,拦住记者,给我腾出一条空道来。
我疾步向外,曼琪却喊了张奇,张奇回头看了一眼我,退着走出人群,眼睛一直看向我,脸上带着一丝温怒。
然后快速的拉着曼琪,上了自己的车,带着曼琪扬长而去。
我追到小屋的楼下,看见她在与张奇说话,张奇对我相当的不满意,我们在楼下争执起来,她借此逃回楼上。
我开门走进来,看见曼琪收拾着行李,我走到她的身边,抱住她,“曼琪,去香港我会陪你,我已经在安排我的行程了,你不要自己去,我不放心。听话!”
“不用,你忙你的吧!我总是要自己处理我的事情。”她很心平气和。
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伸出手来,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脸:“曼琪,艾利是我请来工作的。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嗯!知道了,我看到报道什么都知道了!”她不去看我,语气也有些冷,很平静。
他这话的意思显然是不满意我的不坦诚,满意告诉她关于艾利。
“你还想知道什么?你可以问!”我看着她的脸,“不要赌气,嗯?”
“我没有赌气,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是需要我来问的是吗?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就觉得没有必要与我说的对不对?”
她极其心平气和的回身看向我问,语气里带着质疑,带着讽刺。
“你不问,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也就是说,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是吗?我不配知道是吗?”
她突然一瞬间向我发飙。
她抬起眼看着我,不怒不脑,很平静:“高桐,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你从第三者的口中知道一些事情的时候,那种心情?猜测,惊讶,甚至无助,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可以信赖的元素,我很普通,没有很高的智商,分辨不出深层次的意思。”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对我说,“我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吵架,没劲!”
“我只知道,当有人直观的,图文并茂的告诉我这件亦假亦真的事情的时候,那种绝望与心痛。我更不知道,你的用意何在,是相信我的智商还是相信我的大度,可以看着那些你与别的女人莺歌燕舞的照片我不动容,你在考验我对吗?”
她咄咄逼人的看向我。
“可是我很真实的告诉我自己,我会痛,那些照片诠释的是你没有告诉我的另一层意思,这就是我的理解。还有,你亲眼看见我的脚扭伤都会无动于衷,你让我怎么理解?”
我伸手揽住她,让她更贴近我。
“我接受不了,我的男人回到家里,一身别的女人的香水的味道。我不会接受我的男人与外面任何女人逢场作戏。今天我就告诉你,高桐,我零容忍!”
“我需要的是坦荡,你可以有女性朋友,前提是你要提前告诉我,他是你女性朋友,你的知己,你的各种名目的,都可以有,但是请让我提前知道。”
“亦或是你亲自告诉我,哪怕你对我说,你想娶哪一个,你告诉我,直接的告诉我,我就会给你答案。”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我都没有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