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坐在茶几钱做着她的文案,整整在房间里关了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饿不吃,不困不睡,完全癫狂状态。
终于我TM看不下去了,这就是找死的自暴自弃状态,什么大不了的,有今天没明天的架势。
抓起在地毯上抱窝一样的她,强行的把她丢在浴室里,愤怒的喊:“洗,你给我好好的洗一洗你自己,这个房间臭气熏天了,严曼琪我真是受够你了,你要是在不给我精神点,别找我TM的收拾你。”
她靠在浴室里傻傻的冲我笑,“你少凶我,我这也是貌美如花一刺玫,咋了!”
“少放屁,你要不洗,我进去了啊?我TM的一天天的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跟活鬼在一起,咋地你能不能洗?”说完就来拉浴室的门:“你要不会我来,就当我给狗洗澡了。”
说完开门进来,她惊慌的说:“能,能洗,你出去,我这就洗。”
“把你的狗毛好好的洗洗,都黏一起了。”我怒目的看向她也不知道几天没有洗过的头发,都已经长的老长。
“好,我洗,别瞪眼!”她自己抓着她头上的头发嘟囔着,“有点长了,才是真的,至于吗?”
她看着我撇嘴。“这就洗,外面的资料你别给我动,听见没,还没整完。
“少废话,洗!”我厉着眼睛对她吼。
“哦!”她只好言听计从的往里缩了缩。
我这才一掴门出去了。
看着她满客厅的资料,都已经无从下手了,我给她倒了一杯水,等她洗完了出来喝,但是我在里面放了一小片睡觉的药,她缺乏休息,这半月人整个消瘦了很多,眼睛更大了。
许久,我都收拾完了她的烂摊子,还不见她出来,我过去敲门,“怎么还没洗完,别没完没了的!”
“啊!”她赶紧正式洗澡。
然后她走出浴室,她看见我还是收拾了她的摊子急了。
“告诉你别动的,你干嘛给我动了,哎呀,我放的地方抬手就可以拿到的,你烦人不烦人?”她不依不饶的看着我讨伐,就差没动手。
我看了她一眼,不理不睬的递给她一杯水,“喝水,然后在继续。”
她看了一眼,还真的渴的不得了,伸手接过了我手里的水......
她一口气就喝干了杯子里的水,“你讨厌不讨厌,我说话你就当耳边风。”她对着我喊,又吧嗒吧嗒嘴,“什么破水,是不是放久了,一股子苦味道。”
“别竟事,给你喝就行了,来,过来,我给你擦擦你的狗毛。”我一把拉过她,拽过浴巾,我一边给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轻轻的给她按摩她的头。
没等我擦完,就渐渐的睡去。
我弯身把她抱到床上去,她整个人轻飘飘的。
这一觉她睡的很好,直到第二天大太阳都升起来了,才幽幽醒来。
我哄着她出去透口气,她唯一想去的当然是画廊,爷爷好久未见。
说好了一起去吃饭,爷爷建议去吃海鲜,当然首选张家的海鲜楼。
没想到,本来就是一顿简单的聚餐,被我妈又给搅得人仰马翻。因而我也知道了一个秘密,画廊的老爷子竟然与我们张家有着极其神秘的渊源,这是我之前一点点都不知道,难怪老爷子在知道了我是张家的小孙子时,一直对我疼爱有加。
原来,他与我的奶奶米玲珑是曾经的一对恋人,而且,他在张家的一次浩劫中不惜余力,注入巨资,托起了张家,才得以张氏能有今天。
而母亲,竟然出口不逊,极致的恶俗。
我再一次的认识了自己的母亲。
没过多久,她竟然还接收了曼琪的前男友,让他为非作歹,到了曼琪住的地方,羞辱丫头,那天我就当着我妈的面给那个徐建一顿暴打,我打的不是徐建,是方茹的脸,只是我把我胸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徐建的身上。
那天曼琪跟我讲了好多内心深处的话,我更加了解,她内心的孤单,她的成长经历让她必须面对所有生活对她的考验。
小小的年纪,她承受了太多的孤单,几乎没有快乐,唯一给她带去安慰的却变成了一个恶魔。
“看来我就不该留在青州。”她无助的自言自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