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说,那厢姜砚之急急忙忙进宫去坑死那西门大官人。
这边闵惟秀急吼吼的往家中赶,希翼着能够赶上闵姒出嫁的尾巴,可饶是姜砚之审案十分的快,武国公府也已经人去楼空,飘荡着闺女出嫁,家中减口的想喜又不敢大喜的古怪气氛。
闵惟秀跺了跺脚,一头扎进了府中,总算让阿娘得逞了一回。
临安长公主坐在院子中,左边逗逗闵惟思的便宜大儿子,右边瞧瞧吕静姝圆滚滚的大肚子,心中别提多美了。
惟秀同砚之没有空来,这婚事当真是顺利得毫无看点,一不留神就办完了。
“阿娘,你尽然还来真的啊,我都没有瞧见四姐出嫁,你这也太狠了!”闵惟秀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如今天气热得很,她又脾气火爆,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的了。
临安长公主掏出帕子擦了擦闵惟秀的额头,“我的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想阿娘呢,这不是你同砚之恰好赶着有公务在身么?”
闵惟秀哼了一声,鬼才信你的。
临安长公主笑了笑,“韩家离我们不远,等你四姐三日回门,你别出门,在家候着,姐妹二人多亲香亲香。”
临安长公主说着,对着闵惟秀眨了眨眼睛,“你四姐出嫁的时候,还问起你呢!十分感激。”
闵惟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没有良心的一家子!
也不看韩家的亲事怎么来的,要不是她同姜砚之洗冤,现在韩小郎就只能同大狱里的老鼠小强成亲了。
不过无语归无语,闵姒能够平安出嫁,她已经满心欢喜了。
韩家催婚事催得急,一来是那韩小郎君在大牢里蹲了那么些年给耽搁了,像他这般年纪的,早就娶妻生子,有所成就了。
韩家借着翻案,让韩小郎重新在官家面前露了脸,又重返官途,韩家怕他留在京中遭人议论,便给他谋了个外放,想着等流言平息了,又在地方有了政绩,再回京不迟。
是以,闵姒出嫁后不久,便要跟着韩小郎去任上了。也就只有在三日回门的时候,同她再聚了。
临安长公主也不担心闵惟秀真生气,让人给她上了一碗冰,笑道,“这嫁了老四,马上就要嫁老五了。我的儿,你出嫁之前,可有什么出格的事情想做。你且放心,出了啥事,阿娘都给你兜着!你前头几个阿姐,我也是一视同仁的。”
闵惟秀想起柴郡主出嫁时,阿娘让她带着她出去逛夜市风流快活,结果弄出了一个破簪子的幻境,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阿娘,我哪一日没有做出格的事?”
林安长公主眼皮子一跳,试探的问道:“那你想要做一个更加出格的事?”
闵惟秀摸了摸下巴,可惜她是小娘子,不长胡子。
“阿娘可知晓,每一个习武之人,都有什么共同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