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妍溪只当他有感而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他还是打一辈子光棍的好。”
“为什么?”
“我怕他把人家好女孩都给祸害了。”
回应她的,是容桑似笑非笑的一眼,“时寒其实是很专情的人。”
“他是你表弟,你当然帮他说话了。”
“你呢?”容桑却问道,“你怎么看他?”
“我跟他不熟,所以没有看法。”步妍溪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倒是容会长你,好像总是误会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上次还让她离倚时寒远一点来着。
她倒是想离倚时寒远一点。
还有他。
可他们倒好,动不动就自己凑上来。
她完全避无可避。
譬如现在,她好好欣赏个北极光,他就突然冒出来,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
像是读懂了她的腹诽,容桑若有所思,“那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步妍溪强调道,“即使有,也是互相不理解的校友关系。”
互相不理解?
这句话听似简洁,却又繁琐,好像背后暗藏着一段不愉快的隐情。
容桑偏过头,认真地看着她。
女生的侧脸映在如幻流光中,一派扑朔迷离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