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1 / 2)

好吧!就当我欠你的!”屏幽道。

一路上前边的百里初寒如飞一般,后面也是追得很紧,太子本想拦下百里初寒,但是他的轻功,竟然总是与百里初寒相差一步之遥。

几柱香的功夫,便到了皇宫,此时已经丑时了,皇帝正熟睡之中,百里初寒突然出现在皇帝的寝宫外面,大哭起来,一时闹得整个宫中的人都起来了。

“父皇!你给我做主哇,太子他欺负我!”百里初寒跪在皇帝的寝殿门口哭道。

屏幽也只好陪跪在侧,心中不屑,哭死你,竟然又让我来下跪瞑。

片刻,皇帝便披着寝衣出来了,还有一身便衣的肖贵妃。

“寒儿,三更半夜的,又胡闹什么?”皇帝道。

“是呀,寒儿,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肖贵妃也是一脸担忧瑕。

百里初寒此时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竟然簌簌而下,“父皇,母妃,太子殿下和父皇赐给我的侍妾欺负我!”

此时,太子和二王爷也同时跪在一侧。

皇帝一看,遂向屏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屏幽只好将刚才的一幕说了一遍。

皇帝一听,脸色暗沉,道:“冷涯,此话属实?”

“是,句句属实,是儿臣亲眼所见!确是太子哥哥欺人太甚。”

皇帝脸色铁青,厉声问道:“太子!你说!”

太子此时低着头,脑中在高速的旋转着,考虑如何说才能将不利降到最低,他今日是阴沟里翻船了,只好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侮辱了三弟,侮辱了皇室的尊严,可是儿臣和云幽幽的确是两情相悦,早就在云幽幽大婚前,就以心相许,熟料,三弟竟然与她未婚先孕,但婚后又不善待与她,儿臣的确是有怜香惜玉之心呐,父皇——”

太子一个劲儿地磕头,声泪俱下地诉说,就是一个痴情汉的模样。

知道真相的百里初寒和屏幽看着如此卖力表演的太子,不禁心中暗笑:看来这是要打同情牌了!

一侧的百里冷涯虽然痛恨太子的不顾人伦的行为,但是一听到他的话,也有些许不忍之意,是呀如果三弟不染指云幽幽,也许二人也就不用偷情了。遂道:“父皇!太子哥哥也是一时糊涂,情难自控,儿臣恳请父皇看在太子也是一片真情的份上,从轻发落。”

百里初寒则是继续嚷嚷道:“二哥!是他们欺负我,却如此的轻描淡写?我不同意!父皇!我要将云幽幽杀了,然后再休了她,还给太子,反正他们在一起是满开心的!也算我仁至义尽了!“

屏幽偷乐,百里初寒还真狠,杀了再还给人家?

皇帝也是难为,毕竟这是未来太子,如果此事张扬出去,必是皇家脸面受损,遂道:“爱妃!你看……”

一旁的肖贵妃笑笑道:“皇上!寒儿是气话,如果杀了云幽幽,那云将军面上不好,既然太子喜欢她,那我就替寒儿做主了,就私自将云幽幽送给太子好了,寒儿虽受了委屈,但是我相信做弟弟的,一定能想开的!”一番话,识大体,重情分。

屏幽心里对这个病歪歪的肖贵妃暗赞,确是个知道进退之人。

皇帝赞许地点了点头道:“冰曳!你是长兄,又是太子,此事做得有辱皇家颜面,虽然肖贵妃宽仁,但是我却不能轻饶了你,也让你办事知道些分寸,你就暂时将协理朝政职权暂时交给冷涯代管吧,直到你真正知道错了为止,你可服气?”

太子眸中一抹儿不可见的暗潮汹涌,抑制住想杀人的想法,沉声应道:“父皇罚得好!儿臣心服口服!”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将云幽幽暗暗接到你的府中吧,不宜张扬,毕竟脸面要紧,再则云幽幽出嫁前就与寒儿来往不清,婚后又如此不检点,就不要给她任何名分了,充当个通房丫头即可,你须警告与她,再有类似之事,朕绝不姑息!”

“是!儿臣遵旨!”太子应道,本来只是利用云幽幽,但不知为何,与她肉体相亲之后,竟然屡屡欲罢不能?这让他也感到意外,他于男女情事向来收放自如,唯独在云幽幽身上,竟然一度沉迷于她软香缠绵之中!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败!

百里冷涯则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一直以来,父皇对他都是疏远得很,从未委以重任过,今日不想竟能让父皇将协理朝政之权交予他,颇感意外。但还推辞道:“父皇,儿臣只是闲散之人,没有太子的才华,恐怕难当大任。

“冷涯,朕意已决,切莫多言!”皇帝看了看百里初寒,道:“寒儿,朕知道你开始便不愿娶云幽幽,这样安排更好,也不会寒了云将军的心!”

事已至此,百里初寒也只好应是,本来不想给云幽幽生机,看来没办法了!

从皇宫里出来时,天已经熹微发亮,寥落的几颗星也在逐渐的消逝,只是偶尔的一阵清风,吹得屏幽倒不那么困了,一夜未睡,但难得看到日出,屏幽倒是有些小兴奋。

因为几日未曾去济生堂,屏幽便打算去看看,遂在府外吃了点早膳,二人简单易容后,便向济生堂走去。屏幽本不想百里初寒跟着她,但是他非说无聊得很,还埋怨家中的侍妾全部被她给嫁出去了,只好粘着她喽。

百里初寒也未使用轻功,二人如闲庭信步一般,在街上溜溜达达地走着,街两侧各种店铺大都已经开门迎客了,人也随着天的大亮,逐渐地增多。

就在二人走到距离济生堂有百步之距的仁寿堂的时候,突然里面传出吵吵嚷嚷之声,并夹杂着妇人的啼哭声,和男人的乞求声。

“求求你们行行好!救救我妻子吧!”男人声泪俱下的乞求着。

“都跟你说了,你夫人难产,是双胎,而且胎位不正,我们无能为力,你们快抬走吧,死到这里会影响我们生意的!”仁寿堂的掌柜涂敏吊着一双三角眼道。

“不,你们是怀州最大的医药坊,如何能见死不救将人赶出去的道理?况且只要你们尽力医治,无论生死,我们都不会有怨言的!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了!”麻衣男子一看就是贫寒之人,粗布外衣上面补丁层层叠叠。涂敏一双三角眼厌恶地扫了一下地上疼得昏迷过去的孕妇,冷酷无情地道:“话已至此,你再多说无益,我不会让将死之人在我这里的!来人,将他们抬出去!”

话落,出来几个药房伙计,吆喝着就将昏死过去的孕妇和那个男子抬起放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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