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敌.卖..国(1 / 2)

“好!吉儿,此事小心处置,如果能除掉她是最好,不行的话也要让她永远不得翻身!”云幽幽咬牙切齿道。

“是!奴婢明白!”

“事成之后,我求太子收你为侍妾如何?”

吉儿脸一红,道:“不敢有非分之想,只要能伺候好主子,我就知足了!”

云幽幽眸中幽光一闪,面上娇笑连连,道:“好了,总之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你的就是了!畛”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云幽幽赶紧一使眼色,吉儿急忙出去了,在门口施礼道:“太子安好!“

太子一摆手道:“好了,下去吧!”

“事情安排好了?钚”

“你说呢?你就是女诸葛,我的谋士也交口称赞此计之妙,相信这次会让他脱不了干系的!通敌卖.国大罪,即使父皇再偏袒,众大臣也不会不理会的,况且我已然通知我的人,一旦坐实此事,便上书弹劾!”太子志得意满。

泡完温泉的屏幽和百里初寒,浑身舒泰无比,这几日两人都没有好好的沐浴更衣,终于洗尽一身的晦气与污秽,轻松的坐着马车来到了皇宫,因为皇帝和皇贵妃十分惦记,百里初寒决定先到皇宫里去,与父皇母妃道声好。

皇宫内,听太监的汇报,屏幽安然无恙,她与百里初寒二人正在殿外等候,皇帝高兴的拉着同样穿着便服的肖贵妃便急匆匆的走了出来,看见二人,高兴道:“屏幽、寒儿!你们没事就好!我和你母妃都急死了!”

“是!没事了,让父皇母妃操心了!”屏幽乖巧道。

百里初寒则是面上难得的现出一副清明的模样,同样安慰道:“父皇母妃!身体要紧,为何不多穿些衣物?”他看到就这样穿着薄衫出来的二人嗔怪道。

肖贵妃自从听屏幽说百里初寒并没怨恨她后,尚没有机会和百里初寒说话,今日见屏幽已然安然找回,也勾起了她那日的回忆,遂上前抓住百里初寒的手道:“寒儿!母妃都知道,你受苦了!”

百里初寒看看屏幽的点头示意,他了然,屏幽已然将事情告诉与母妃,遂也不再恶语相向,只是几乎只能是他们母子二人才能的听到的声音道:“母亲!儿臣不孝,让母亲担忧了,但是母亲还要忍耐,要不然您会有危险的。”

肖贵妃泪水如雨一般洒落,颤抖着手道:“寒儿!我……”

百里初寒示意她不要言语,毕竟宫中到处是耳目,遂扬声道:“母妃,还是回去歇了吧!我和小王妃也要回去了!”

肖贵妃此时的泪水是喜极而泣和苦尽甘来的。

皇帝也看到了这一幕,遂深深地看了一样百里初寒,颇有深意道:“寒儿!再忍耐一时,我不会让你们母子无容身之地的,我会把最好的留给你!”

屏幽心中一动,皇上的意思岂不是那皇位了,她可不希望百里初寒当皇帝。

以前她是不想留在寒王府,因此也就不关心,现在却不同,是她想跟百里初寒一道过上安宁的小日子,并不想离开了,因此她不希望他过那种帝王生活,那必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她受不了。

百里初寒同样的一皱眉,意有所指道:“最好的我不稀罕,只要能保住我母妃安享晚年,我就拼尽这一生。”

肖贵妃感动得已然站不住了,一下子瘫软在了皇帝百里戎狄的怀里,喃喃道:“皇上!那时我就说,如果寒儿能好,我就和他一起去隐居,你可同意?”

皇帝眸中现出一股浓浓的不舍,道:“爱妃,等我过世后好么?我舍不得呀……”浑浊的泪顺着年过半百的百里戎狄的沧桑的脸上流下。

同时那滴泪也砸在了肖贵妃的心头,她爱他,很深,很深!要不然以她淡然的性子,不会甘愿当这后宫的女人,她同样舍不得他,为难!同样的爱,一个是爱子,一个是结发夫君。

屏幽见三人都陷入了感情的泥淖,既然都没办法,只好以后再说了,遂装傻充愣的道:“嗯,父皇!那日你可是答应给我拨银一千两的,没骗我吧,要不然寒王府快揭不开锅了!”

百里初寒没想到屏幽会突然有此一说,顿时忍不住想笑,刚才的感伤一扫而空。

肖贵妃和皇帝同时一愣,转而也是对视一笑,道:“寒王妃,可是当家的好手啊,寒儿呀!你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呢?”

百里初寒配合的含笑点头。

屏幽脸皮厚厚的道:“那父皇可不要说话不算数,我有四国使臣作证呢!你赖不了的!”

“哈哈哈!爱妃!你看你的儿媳妇是不是很抠门?竟然算到他们的父皇头上了,好了,既然寒王府如此寒酸,那来人呐!给寒王妃银票两千两!以弥补这些时日的惊吓吧!”

“谢父皇母妃!父皇万岁,万岁,再万岁!母妃年轻,年轻,更年轻!”屏幽一高兴就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惹得皇帝和肖贵妃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屏幽得意的看向百里初寒,他也正看着她,满意偷偷向她竖起大拇指。

四人正其乐融融的沉浸在和谐美好中,这是皇帝的贴身总管太监江清急匆匆的进来禀报道:“皇上!丞相秦暮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皇上!”

皇帝脸上现出不豫,道:“此时已过亥时,告诉他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江清为难的看了看百里初寒和屏幽,只好硬着头皮道:“丞相说如果您,呃——您不想见,就让我跟皇上回,是关于寒王妃通敌之事!请皇上务必一见。”

“什么?”皇帝和屏幽同时出声道。

百里初寒也是面如寒霜。肖贵妃更是惊吓得不能言语。

“是!”江清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有些颤抖的回道:“秦丞相的确是说关于寒王妃通敌之事!”

皇帝百里戎狄厉声道:“宣他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兴风作浪!”

百里初寒和屏幽对视一眼,心中疑惑,通敌之说,从何谈起,看来是有人想嫁祸他们呢。百里初寒送给屏幽一个放心的眼神,手轻轻的拉起她的。

屏幽倒不觉得害怕,只是通敌这可是杀头大罪,看来是敌人设计他们不惜血本啊,来吧!既然选择与百里初寒并肩战斗,她就知道早晚有一天要面对暴风雨的洗礼。

出去的江清,须臾之间,将丞相秦暮请了进来。

秦暮一入大堂,便看见百里初寒和屏幽都在,短暂的错愣过后,竟坦然的施礼道:“皇上!老臣得到探子禀报,说寒王妃这几日竟然是和东升国的皇帝喻落尘在一起呆过七日七夜,而且还有证据证明是她故意让喻落尘虏获她,借机逃走的!这就是当时目睹寒王妃被掳走时,周围所有的侍卫的供词,所说都是如此!请皇上明察!”

皇帝接过秦暮的所谓的证据,仔细一看,竟然有大内侍卫二十八人的证词,均说屏幽是自愿被掳走的!”

皇帝本来不欲相信,但是关系国家安危,又不能草率,遂转向屏幽道:“寒王妃!你看看吧,你可有话要说?”

百里初寒疾走几步接过,全是供词,大致浏览一遍,眸中火气顿时升腾而起。

“不必看了!当时是我要求他挟持我的,但我是出于保命,而非通敌卖.国,当时情形,她抓住我,我只能在四周无援手的情况下,便宜行事!至于那七日七夜,我也是没有办法,他不放我回去,我能如何?”屏幽分辨道。

皇帝本想屏幽会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但没想到却是事实,遂问道:“那后来他为何又放过你了?”

“皇上?”肖贵妃见皇帝竟然已然产生怀疑,遂担心的叫道。

皇帝只是轻轻的一摆手,虽然他爱这个儿子儿媳,但是涉及到国家安危,还是不能大意,此事必须查清,否则他难以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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