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对错别字真的没一点担心,到了现代就变成通假字了。
“你让人送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刀白凤出来时带了一大笔金银,财大气粗得很。
段延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道:“叛乱中逃离大理之后我就不知过年是何种滋味,也不清楚应该准备何物,你有什么意见吗?”
其实,刀白凤穿越过来后,逢年过节都是带着段誉在皇宫王府过的,没有半点自由。
她掰着手指道:“除夕应该吃饺子和年夜饭,初一穿新衣发压岁钱。”
她同情地看了段延庆一眼,道:“你都这么大了,是没有领压岁钱的可能了,我也没有。不过没关系,等誉儿领了压岁钱,我们让他请客,帮他花光光!”
段誉扁嘴,不高兴地道:“伯伯给我的零花钱都被你没收了。”
“不是你孝顺为娘的吗?怎么可以说没收两个字?”刀白凤才不承认自己是那种夺儿子零花钱或者压岁钱为己用的家长。
“妈妈,我说孝顺你,没说全部孝顺你,可是金叶子都被你拿走了。”
刀白凤不服气地道:“段誉,你小子可不能没良心,你孝顺我的时候可没说给你自己留点,我当然理解为你全部孝顺给我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母子俩吵吵闹闹,互不相让。
最后,刀白凤从匣子里揭出一张金叶子,晶莹如玉修长纤细的十指翻飞,把金叶子叠成一只青蛙拍在段誉手里,“呐,这些是我收的,别说我没给你啊,一两金可以买很多东西呢!”
“我还想要一只小狐狸!”段誉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真难伺候!”刀白凤再揭一张金叶子,果然叠出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狐狸,兴致上来,接着又用金叶子叠了一艘小船、一张小桌和两把小椅子,摆在桌子上很像那么回事,幸亏她自制力很强,没把裤衩子给叠出来。
段延庆目光柔和。
刀白凤性情活泼,跟个小孩子一样随心所欲,除夕当天,这座宅子被她布置得喜气洋洋,里里外外张灯结彩,特地裁了红纸找段延庆写春联,贴在门上。
段延庆经常教段誉读书练字,她发现段延庆写得一手好字,非自己一□□爬字可比。
见她把福字倒贴门上,段誉提醒道:“妈妈,你贴倒了。”
“就是福到了啊!”
段誉拍手道:“妈妈你好聪明!”
刀白凤得意洋洋。
她不清楚这个时代的春节有什么习俗,毕竟有十里不同俗的说法,所以她就按照自己前生的方式来过年,中午贴好春联煮饺子,饺子上桌前放鞭炮,晚上则吃年夜饭,剩下很多饭菜没吃饭,还有一条大鲤鱼,意似年年有余。
刀白凤提前对萍姑下了命令,让她在自己母子和段延庆守岁的时候偷偷把给段延庆做的衣裳放在他房间的床头,结果凌晨放完烟花爆竹,抱着熟睡的段誉回房休息,却发现自己的床头放着一大一小两套衣裳鞋袜,她的和段誉的,衣料华贵,绣工精致。
以为是萍姑准备的,刀白凤没有放在心上。
段誉醒来看到新衣裳,立刻穿在身上,高兴地给段延庆和刀白凤磕头拜年,“伯伯、妈妈,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段延庆高兴地给了他一个金丝银线绣出来的如意形荷包。
刀白凤偷偷看了段延庆一眼,见他穿着萍姑做的青绸袍子,心里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