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豪完全不在意，慢慢走向她。

“我，放了我，只要你愿意放过我，什么我都愿意做，真的，请你不要杀我。”理事为了活命，放下尊严，乞求饶恕，却不知道已经晚了太多。

凌天豪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一刀划在她肮脏却洁白的肉体上，把手伸进了她的胸口，挖出了她的心脏，“竟然是红色的，我还以为你的心是黑色的。”

随后把心脏捏得粉碎。凌天豪已经无路可退，他一路狂杀，手下已经不知拿了多少人命，最后来到了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面有三十张大型病床，上面写着一些过时的名字，他不知道这些名字是是谁，路已经走到头，接下来也不知道该往哪走。

身后一双鬼魅的双眼在看着他，但是却一不小心碰掉了一个花盆，传来巨响，本以为凌天豪会发现自己，却没想到他根本听不见。

这双眼睛紧紧盯着凌天豪的后背，手中拿着一根尖锐的钢管，决对要阻止他发现学校的秘密。

但是凌天豪虽然听不见，可眼睛还看得见。

他眼角一撇，看到一个黑影在渐渐靠近自己，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太天真了。”

凌天豪转身一挥，直接把黑影的手砍了下来，那只拿着钢管的手掉在地上，他听不见这个人的惨叫，只能看见他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这是学校的安保主管，当初自己被打，小茜被欺凌，他一直选择视而不见，任由时态发展。

凌天豪高举柴刀，对着他的身子狠狠劈了下去，力量之大，直接把安保主管的身体砍飞出去，撞在一扇看不清的门上。

看到出路，凌天豪也不耽搁，他一脚踹开隐藏的门，门外却是另一番景象。

灯光的亮度比之前高了很多，整齐的房间分布在两边，他没有去数，不然会发现这里的房间一共有30间，正好是幼儿园每一届学生的数量。

这里的隔音很好，所以没有人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选择趴在门上看一下门内的情况。

里面两张床上，分别躺着一个孩子和一个老人，老人面目苍白，孩子则像是睡着了，房间里还有三个医生模样的人，拿着手术刀和开颅工具，正在做着什么。

凌天豪一个农民工，自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是在做着不可告人的肮脏勾当，与会他踹开门闯了进去。

这下看的清楚了，老人的脑袋被打开，里面的脑子已经空了，而孩子的脑袋正在做着缝合，一旁的搁置台上安放着一个略小的脑袋，这是在…

换脑？

凌天豪不明白，他看了眼手术台上的孩子，不是小茜，但是他依旧忍受不了，为什么要把老的快死的人的脑子还给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

三个医生看到突然闯进来的陌生男子，纷纷拿着手上的武器指着他，“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快点出去！”

凌天豪根本听不见，他也不想说话，举起柴刀就砍，三下砍死三个，他走近手术台，老人已经没了呼吸，显然是死了，孩子的呼吸稳定，却感觉有些不对，突然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被嗜血的凌天豪吓了一跳。

孩子看着自己的双手，“喜出望外，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太好了。”

凌天豪狠不下心对孩子动手，他也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所以他只好走出手术室，一间一间的寻找小茜的下落，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绝不想自己的女儿也变成那个样子，看到孩子开颅之后留下的伤疤，即使小茜一辈子像个白痴一样，她也愿意好好照顾她。

第二间屋子里也不是小茜，面对拿着武器指着自己的医生，凌天豪没有留情，一刀一刀的解决着。

一间...

又一间...

直到左边的第九间，凌天豪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她躺在一张手术台上，面容平和，只是头颅被打开，脑仁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