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为说话时,目光从她那深陷的Ru沟上一飘而过,心里不由一阵火热。这nai子,大是大,不知道抓在手里的感觉如何。
女人都是敏感,特别是某些部位,哪怕只是目光擦过,也是会有感觉。张艺馨将脸一抬,拿眼瞟了一眼余有为,挑衅道:“想摸就上来摸,别光看呀!”
余有为五十多岁的男人,按说也见过不少了,但碰到张艺馨这种比男人还要奔放的,却也只能甘拜下风,当即嘿嘿一笑,讪着脸色说道:“你可是带刺的玫瑰,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带刺的玫瑰也是看人扎的,要是余部长,我保证比那小鸟还小鸟!”张艺馨显然是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
话音落下,在旁边看戏的大金牙一脸唯恐天下不乱,开**笑道:“比小鸟还小鸟,是有多鸟小?”
余有为脸微微一红,又很快压下。房间里其余几人想笑又不敢笑。唯独大金牙,不惧这余有为,笑得有些肆无忌惮。余有为心有怒气,却也不敢跟这大金牙翻脸,只得顶着他那张老脸,假装听不懂大金牙的暗讽,朝着张艺馨作怪哀求:“我的张姐,我错了还不行,您就饶了我吧!”
被大金牙一打岔后,张艺馨也见好就收,不敢太过分。她虽然有个厉害姐夫,可是毕竟不在眼前。她和大金牙不一样,在这太和市,还是要给这余有为几分面子的。当即瞪他一眼,娇嗔道:“余大哥,你要再叫我张姐,我可还真就不饶你了!”
张艺馨从大学一毕业就进入太和市电视台到如今,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也有七八年了,这么些年,她早就看透了这个圈子里的人。女人嘛,要么你自己有实力,要么你靠着的人有实力,否则要想站稳脚跟,就只能是让自己变得精明起来。张艺馨的话,说得气势十足,可是这其中软绵绵的味道,却让在场的男人一半都酥了身子,各自看向张艺馨的目光中,也多了些暧昧的味道,尤其是余有为。
当即,就有个就想看好戏的胡东来就接上话来:“呦,张姐你想怎么不饶了我们余部长?”那张肥腻的脸上,表情猥琐至极。
这荤味的玩笑,让房间里的男人都笑了起来。张艺馨也不在意,这种场面也不是第一回了,她早就习惯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哪怕就是自己再厉害,总是免不了成为男人口中的话题。对于这些人来说,张艺馨他们碰不得,但嘴上揩点油,总是要的。而张艺馨,她虽然有个厉害的姐夫,可是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电台主持人,这房间里的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给她使绊子,到时候她跌得鼻青脸肿不止,还未必能拿对方怎么样。所以张艺馨也懂,若这嘴上的便宜的都不让这些人占一点,他在这圈子里也不好混。
此刻,感受着他们落在她身上那种暧昧的目光,张艺馨虽然心里嫌恶,但脸上却没露出分毫,灯光下微红的脸颊,一双被眼线勾勒出长长眼尾的眼睛白了在场所有男人,道:“你们也就嘴巴厉害点。”
大金牙立马接上话:“我其他地方也厉害,就怕你不敢来试。”
张艺馨瞪他,嗔道:“胡哥,你今天就不打算放过妹妹了不是?”
大金牙笑了起来,倒也是没再接话,算是放过了张艺馨。张艺馨心里微微一松,然后将目光敲响一直没说话的余部长,道:“余大哥,你可别再叫我张姐了哈!”
余有为哈哈一笑,道:“我这不是随大流嘛,不过既然大妹子说不叫,那我就不叫。刚才是我唐突,我自罚一杯!”说罢,就拿起桌上的白酒盅,将里面的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大金牙看着余有为仰脖子一饮而尽的动作豪气,在旁嘲讽:“余部长今天怎么不怕脂肪肝了?看来,我们张大妹子的魅力真是大!以后大家都记着点,下次想请余部长喝酒,记得一定要请上我们张大妹子!”
大金牙的话,包间里剩下的几个男人,除了魏爱国附和了两声之外,其余的人都只敢嘿嘿笑两声。
张艺馨看了大金牙一眼,觉得看不太明白。今天这场子,是余有为组的。第一个响应的就是大金牙,在场的其他人,有一半人,是看他的风向办事的。而且,她自己也还是大金牙打电话给她,她才来的。
可从余有为一进门到现在,这大金牙或轻或重的‘玩笑’已经开了不止一次了,似乎是故意想让余有为难堪下不来台一样。
但这胡东来和余有为都不是她张艺馨可以惹得起的人,虽然看出来这两人之间的道道有些不对,却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听着大金牙的调侃,继续装她那说话豪爽放浪的电台主持人形象,笑道:“余大哥那是照顾我这个女性,这叫怜香惜玉,哪像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知道让让我,成天就知道欺负我!”
大金牙的荤话又来了:“大妹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他猥琐的笑容,又让其他人笑了起来。余有为看了看大金牙,又看了看张艺馨,目光在她那饱满地随时都有可能撑破衬衫扣子的胸口流连忘返了一会后,略微收了收笑容,道:“好了,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