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了诸葛昊空多年的问题，终究有了一个答案。

善！

黑子摆出了一个“善”字，倍感欣慰。

站在一侧的顾恒生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而他自己却不知道这股力量从何而来。

若是顾恒生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那缥缈虚无的白衣仙。

很快，那一股力量便从顾恒生的身上消失了。紧接着，似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响起：“大道有缺，这是吾唯一能做的事情，希望你们可以得见仙道。”

这一句话仿佛自地府九幽传来，让人闻而全身胆寒，莫名颤栗。而且，言语中饱含了无尽的沧桑，历经百万、千万年的岁月，洗尽铅华。

而后，天地清明，阳光明媚。

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

刚刚的经历，对于顾恒生而言宛如一场大梦。他还是第一次距离“仙”如此之近，且又觉得距离“仙”无比的遥远。

“小九。”经过刚才的弈棋，诸葛昊空的这一缕虚影极为的疲惫，随时都会消散。

“三师兄。”顾恒生走到了诸葛昊空的面前。

“师兄长话短说，这一方天地确实隐藏着大秘密。与仙博弈之时，我确认了自己当年推算的古老星域便是此地。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定然隐藏着一清灵液。”

“能否寻到，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师兄已无力在推演。”

诸葛昊空的这一缕生机即将要陷入沉睡了，什么时候能够苏醒过来，那便不得而知了。不过，要是顾恒生寻到了一清灵液，一切都好办了。

“师兄，我该怎么做？”

顾恒生伸手想要触摸到诸葛昊空，可惜失败了。

诸葛昊空的影子越来越淡，最后回到了悬浮在云端的清灵石内。消失之际，他的声音传到了顾恒生的耳中：“若成功找到了一清灵液，将清灵石置于灵液之内，我自会汲取其中灵力而苏醒。”

唰——

至此，云巅之上，只剩下顾恒生一个人了。

顾恒生握着手里冰凉的清灵石，紧了紧手。

原来三师兄一直都陪在顾恒生的身边，难怪顾恒生那些年一直会梦到三师兄。只是，顾恒生还有很多的话想要与三师兄诸葛昊空诉说，可是没有这个机会。

“这一方天地，确实不像表面上看到得这么简单。”

通过刚刚发生的事情，顾恒生可以推测出很多的东西。白衣仙的本体应该不在大世，他的意志可以降临到这一方星域。

若是白衣仙的意志可以出现在大世五州，肯定会与柳长生以及北宫昕见一见。但是，除却数千万前白衣仙便留下的意志，后面再也没有出现过。

也就是说，白衣仙很可能没有办法干涉大世五州。或者说他一旦强行干涉大世五州，会引起极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里，没有天道！”

顾恒生可以确信这一点。

没有天道的世界，顾恒生还是头一次见到。

顾恒生深思了很久，离开了葬天星，他要前往各大星辰看个明白。仙的痕迹，这方天地都可以抹除。所以，从一开始顾恒生动用神念探查，便是一个错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