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那些人能被判刑,能忏悔……”
“……”
——
周围的议论吵杂,电子屏幕上的愤慨,赫连枭獍一个字没听一个字没看,他的目光注视着台上的靳天,脑海中深刻的印下那句话,‘正因为我同样是凌霸之下饱受煎熬的人们……’
看着说出这句话,面上却风轻云淡的人,赫连枭獍心脏抽痛,只觉一阵阵心疼。
——
“凌霸所带来的伤害是不可弥补的,因为这些痕迹深刻的存在过,你永远也无法抹去,”靳天俊脸肃冷,口吻沉重,他的眼神直视着直播的镜头,遒劲铮铮的扬声,“但是,请记住,可以被摧毁,决不被打败!”
“Listen,it can be destroyed,not defeated!”
靳天的目光仿佛沉载亿万星河,透过直播的镜头,散布下希望,照射进了饱受困难的人们,那枯干的心灵。
这句话让无数人眼眶通红,咬着牙才没让泪水模糊自己的视线。
——
在世隆厚康总统病房内的黄笛,靠坐在病床上,眼睛里极浅的光落在病房内的液晶电视,看着演讲台上的少年,听着这话,无数的委屈和怨气都涌了上来,犹如一块巨石压在胸口,沉重的叫她窒息。
黄笛颤抖的蜷缩起来,终于忍不住的痛哭出声,“啊啊啊……”她伤痕累累的手捂住自己的面颊,滚烫的泪水从指缝中溢出来,哀绝的滑落。
是的,可以被摧毁,决不被打败!
那些施暴者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还得意洋洋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肆意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