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往常靳天用这等调侃的话说不定能蒙混过关,可是赫连枭獍现在肯定他受了伤,所以在亲眼看到他之前什么话也不会信也听不进去。
赫连枭獍眼底腾起了一抹暗红,手掌恐怖的力道拍着木门装钉的地方,“嘭嘭嘭——”
木门震颤,那螺丝钉“嘎吱嘎吱”刺耳的响,明显是被撼动了。
靳天甚至看到红木门周边有一层被摩擦下来的木屑散落下来。
忍着腹部的抽痛,靳天尽量利索的将外套穿上,她躬下身形来把换下来的蓝色校服裤挤到更衣室里,摆放的坐凳后边,然后一脚将凳子提到角落,“滋……”
也就是在这一刻,木门“轰隆”一声巨响,被赫连枭獍野蛮的卸了下来。
靳天本就抵着木门,现在木门被赫连枭獍拆了,她顿时重心不稳的往后倒去,双目惊愕的瞪大。
赫连枭獍将木门扔到一边,“砰隆——”就看到倒下来的靳天,瞳孔骤然紧了下,双臂就快思想一步的牢牢将人接住。
坠入到宽厚硬朗的臂弯中,靳天条件反射的抓住了赫连枭獍的手臂,“啊……”
赫连枭獍垂下深谙的眸光来,凝神的看着怀里的人。
抬头就对视上了那双仿佛卷肆起黑色风暴的眼眸,靳天扯着嘴干笑两声,“静,静哥哥,你还真是……猴急……”
赫连枭獍没有松开靳天,他看了看靳天的黑色休闲裤,眼底划过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