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还在隐隐作痛，他嘴唇发白。

“龙氏内部进行了百年的基因优化，你们的智力，体格都远远在普通人身上。

可你们龙氏的人一个个过的好吗？一个个像个人样吗？龙氏直系血脉，哪一个能善终的？疯癫，发狂，你父亲，你哥哥，一个个都有心理疾病！

你们比普通人强大，但你们比普通人更容易坏掉！”

外头厚厚的云层遮挡住的天光，使得搏击室陷入一片灰暗中。

漆黑浓密的睫羽在龙熙凉的眼睑下方，烙上了一抹阴影，他的眼神是终年不化的冰川，孤高冷漠的睥睨这个世界。

“身为我的主治医生，你欺骗了我，隐瞒了对我的治疗方案，对病人进行误导。”

尚·丹尼尔想哭，“爷，我错了……隐瞒治疗方案，也是一种治疗方案啊。”

“尚，在京城待久了，你的华文越来越好了。”

尚·丹尼尔喉咙一哽，龙熙凉怎么突然说这话？“谢……谢谢，爷的夸奖……”

身为一个外国人，把华文的倒装句，双关语，融会贯通，尚·丹尼尔觉得自己棒棒的！

龙熙凉道：“我给你申请了去西部山区支教。”

尚·丹尼尔：“？？？”

“爷，我是你的心理医生……”

“你被解雇了。”一次欺瞒，就永不任用！这是龙熙凉的原则

“可是爷，你的病……”

“我的病不用治了。”

鹿小幽不在他身边，反正也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