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这个不是什么好病,若是小姐被扣上了癫痫的帽子,那以后还要怎么见人?
江流显然也不相信,可没心情去跟这些医生争论。
直接将给首都医科大学的教授打了电话咨询,说了一下华笙的情况。
人家那边教授可没说是癫痫,倒是觉得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之类的。
最终,江流抱着华笙离开医院回了十里春风,听教授的话,给华笙开始物理降温。
全身上下贴满了退热贴,然后用酒精棉球擦拭腋下,额头和脚心的穴位。
后来又用冰毛巾冷敷,一直忙到了后半夜。
华笙总算是退了烧,然后人也渐渐的清醒过来。
只是嘴唇还是微微发青,脸色吓人。
“阿笙,阿笙,你看着我。”江流紧紧的握着华笙的手,不松开。
“江流,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华笙的气息很微弱。
“别说傻话,说什么对不起,没事了,乖,有我在呢。”
江流将华笙抱起来,紧紧的搂在怀中,然后用自己的下巴去触碰华笙的额头。
发现温度已经下降了,又拿出电子体温计给华笙测了温度,发现已经回到37度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小姐没事了,谢天谢地。”
春桃和银杏都快吓疯了,看华笙醒来,退烧了,终于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阿笙,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渴不渴,饿不饿?”江流温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