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努力的想照顾你们，教养好你们，甚至跟你们的父亲分开，就想着缓和你们的关系，生怕你控制不住自己，最后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结果……”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在埋怨其他人了……”

华笙神情无力的说道。

对于长安的话，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插在了华笙的心上。

华笙怀抱着喜乐，说到最后的时候没有看向长安，反而是转了过去，看着这个永远没有黑夜的地方。

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很失败，还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甚至是可笑的。

她的孩子当着她的面，咒骂自己的父亲是懦夫？

这样的话，华笙怎么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再次提起江流，或者说第一次开诚布公的同长安说江流的问题，她以为长安最多会是不愿意提起，对这个人不喜欢，那就不要说。

结果长安不只是不愿意提起，而是恨不得杀了他，心中看待江流居然是那个样子……

华笙真的很伤心。

但更多的也是心疼，因为她知道江流不是那样的人，换成是她，站在江流的角度，江流更难，更痛苦。

就是因为都清楚，所以华笙听见长安对江流的误解，甚至是个解不开的误解，心里难受的已经麻木了。

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感情去面对长安，去面对一个对父亲有如此之深的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