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空饶是心性再坚定也受不了我这一番辱骂,顿时脸色气的铁青,看着的眼神都快要变成刀子朝我身上刮来了。
我冷笑一声,咧嘴道,“小杂毛,你和老子玩这些鬼把戏还嫩了点,老子的女人岂会你老妈那种水性杨花,窑子出来的婊子一样,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心思果然歹毒,这种离间坏我心性的诡计都能想得出来,看来你为了对付我可下了一番功夫了。”
我几句话骂的歹毒异常,这个狗杂碎敢耍这种脏东西,我当然也不会留情,我要是知道他老妈是谁,真想复制一下刚才的那一幕,让他也看看爽不爽。
“你该死!陈阳,你该死!”,他赤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想要把我吃了似的。
我的一番话彻底激怒了他,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对付这种心理阴暗的人,只能戳他的痛处,只有这样,他才会露出缺点。
谁说夏空没有确定,他这不是露出破绽了嘛。
我还要出言继续刺激他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中年人伸出手掌就扔过来几颗五星钉,我急忙挥剑将它们砍落在地,冷冷的看着此人,这才发现他和三长老他们长得并不相像。
苗寨的人属于少数民族,长相自然和我们有所差异,可是这个人穿着得体,一身名贵西装穿的笔挺,神色也和普通人一般无二。
我顿时心里狐疑了起来,巨斧帮要是和其他隐匿高手势力有所勾结的话,为何当初程一飞和黄志兵身边都没有高手保护呢?
程一飞身边最厉害的莫过于那两个保镖,可是当初我以明劲巅峰的实力就可以打败他们,在我现在看来,他们已经属于普通人了。
夏空显然没想到我的嘴巴会这么歹毒,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站在他旁边的一个英气逼人的大汉,身上穿着一身便装,可是从他的神色看来明显是身后这帮大兵的头头。
他扫了我一眼,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冷笑道,“你就是陈阳吧,你这里可有接近千人,不会又聚在一起开party吧?”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大喝道,“我现在怀疑你非法聚众,企图造反!来人啊,给我把这帮不法分子逮回去,反抗者就地处死,绝不姑息!”
他的话声一落,身后接近一个连的士兵顿时冲了上来把我们包围了,手里的不枪枪口瞄准着我们,顿时一阵齐刷刷的枪栓声,显然是真枪实弹,子弹已经上了膛。
我早就知道夏空和本地军伍年轻将领关系良好,并不慌张,冷笑道,“好大的官威,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资格逮捕我们,我下午才见过范聪局长,难道你丫的是范聪的儿子?兄弟?你爸妈可真会生,生出来的两人一点儿都不像,不会是隔壁家住这个老王吧。”
他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就要发火却被已经冷静下来的夏空拦住了。
其实两方的事情很复杂也很简单,夏空做之前的那些事情无非是激怒我,让我失去理智和军方叫板,双发产生摩擦玩意谁的家伙走火,或者我们伤了军伍的人,那事情可就大条了,毕竟他们是国之利器,杀军人可是大罪,严重点可是会戴“通敌叛国”的大帽子的,这一竿子下去,别说我们天门,连我都得遭殃。
我深谙此理,所以早就提醒了下面的兄弟,可是叫阵对峙,但最好不要动手,否则会很麻烦。
当然,他们也不敢乱来,军方的人在没有上层领导的交涉和通知他们是没有权利私自行动的,莫说他一个估计也就校级的军官,就算是肩扛金星的大佬们也不敢乱来,上次可是有秦峰国安的命令可以调动地方军队,我就不信夏空厉害到连国安这只大牌也请得动。
果然,那个年轻的军官只是恶狠狠的朝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便下令命他的人撤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