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千人,陆笙倒是不信了,好几千人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不见?
陆笙从凉州回到京州,刚刚踏进们,内勤组大组长林之平顶着通红的眼睛火急火燎的来到陆笙面前。
“大人,昨晚上我们打到了大鱼。”
“什么大鱼?”陆笙可是知道林之平昨晚上是夜班值守,坐在家里还能钓到什么大鱼?
“昨晚上有四个土遁高手潜入玄天府打算劫狱,却不想被我们的弟兄识破,连牢门都没有摸到就被我们一网打尽。昨天审了一夜,四个人都交代了。
他们是云泽候府的管家,马进爵派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劫狱而是为了灭口。”
“对谁灭口?是田雨姑娘还是董淑武?”
“董淑武。”
陆笙一听顿时大喜,“好,如果能因此破案,记你们夜班一个大功。”
“大人,这次的首功不是我们夜班执勤,是白班的一个外勤。那四个人土遁术挺高明的,竟然从玄天府宿舍楼地底下穿过去。而后被我们的弟兄听个正着。”
“不管是谁,到时候你记下,那四个人呢?”
“在刑讯室。”
“走!”
陆笙来到刑讯室,那四个土遁高手被关进了一间特质的牢房之中,牢房地板是一块块巨大的石板铺就而成,监牢的四周有四双眼睛无死角的盯着。
说起来这四人也是的倒霉,凭着世间罕见的土遁术,这些年走到哪里都很吃香。前些年有幸被云泽候府看中直接加入而且还是一跃成为高级红门。
这些年替云泽候偷个什么信件啊,暗中探查什么消息啊无往而不利。想不到就栽了一次却是再也无法翻身。
落在玄天府手里,翻身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到了这个时候什么恩义,什么江湖道义都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稍微动刑,再加上一翻恐吓就把一切一股脑的全部倒了出来。
“大人,我们是受马管家的指示,真的……他才是罪魁祸首?”
“这么重要的事不是应该云泽候指使你们么?”
“侯爷身份何其尊贵,就算有差遣也是下人转达的,我们只需听命行事就好了。”
得到四人这样的回答,陆笙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就是老牌门阀的手段么?连这种事都是通过管家转达的。
在凉州的时候,陆笙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无论云岚是有意还是无意,似乎着重提到了云泽候府的马进爵。
而现在,这四个看似唯唯诺诺什么都招什么都配合的四个人却口口声声说马进爵指使的。
马进爵是云泽候的管家,这毋庸置疑。但如果一切都是云泽候遥控马进爵干得,云泽候可以轻飘飘的将自己撇个干净啊。
云泽候顶多就是用人不当,甚至他都不知道马进爵在背地里瞒着他做下这些事。
“来人!”
“在,大人是不是要逮捕云泽候?”盖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满脸兴奋的应道。
“等一等,去把云泽候的资料情报拿来,我记得让你去收集过。”
“是!”
办公室中,陆笙仔仔细细的翻阅着云泽候的资料情报,哪怕是一件与他稍微有点关系的信息,陆笙都不放过。
当看完云泽候一脉的起源到传承,陆笙不禁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是云泽候智商上线了……还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
云泽候一脉进五百年的波澜壮阔,几乎都离不开北方的那个民族。可以说,云泽候一脉的悲壮,辉煌,壮丽,甚至一切的荣辱都和匈奴有着紧密的联系。
与白马城不一样,白马城出击匈奴,次次都杀的匈奴闻风丧胆。但云泽候出击匈奴,次次打的惨烈。
云家十朗出关山,血染山河一子还。
匈奴不灭,何以为家。
踏破贺兰山厥,共饮匈奴之血。
杀我云家易,动我关山痴心妄想。
我云鹤一生,无愧大禹,无愧神州,儿郎们,随我杀!好男儿当马革裹尸还!
一句句在史书上留下豪言壮语的话,竟然多数出自云泽候家。要说大禹任何一个门阀都有可能和匈奴勾结,唯有两个门阀不可能。
一个叫是白马李家,一个是云泽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