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雪盯着澹台渊看了会儿,心里的恼意,忽然尽数消失,反而升起几分趣味。
“不生气的话,就会笑。澹台渊,笑,你知道吗?”
楼千雪伸手勾起自己两边唇角,扯出一抹弧度:“这叫笑——澹台渊,只要你今晚,能我笑出来,我就不生气了,怎么样?”
“笑……”澹台渊盯着粉.嫩的红唇,喉咙微微滚动,注意力显然已经到了别处。
“对,笑,知道吗?”不怪她这么问,毕竟,她从来没见过这个冰冷、无情的男人,什么时候曾笑过。
澹台渊回过神,点头:“嗯。”
“那好,在没想好如何让我笑之前,就别来打搅我。”
楼千雪推他站起来:“快,快,去想想怎么让我笑。”
“好。”澹台渊认真点头。
“等等……衣服,你把衣服穿好。”
澹台渊不情不愿的穿戴整齐,系上腰带。
楼千雪重新坐在丹鼎旁,眸中掠过一丝狡黠的光。
指望澹台渊这个一根筋的,能让她笑,恐怕铁树都要开花了。
想着,楼千雪嘴角微勾,开心的祭出异火,重新往里面丢药材,愉快的开始炼丹。
澹台渊站在一旁,冰冷、澄澈的眸子,时不时的看向楼千雪,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剑眉,也时不时皱到一起。
良久。
楼千雪炼好了一炉丹药。
澹台渊还在一旁苦思冥想。
良久复良久。
楼千雪又练好一炉丹药。
脸上浮现一丝困意,她打了个哈欠,收起丹炉,起身,舒展四肢,看向澹台渊,挑眉笑道:“澹台公子,要不我给你宽限下日期,不限今晚,不管你什么时候让我笑,我就什么时候不生你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