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确实已经不是六七岁小女孩了。”
小南点了点头,一脸淡定。
八岁才换牙齿,其实是有些迟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没有遇到角都和鬼斩之前,小南连饭都吃不饱,生长发育肯定比较迟缓。
“不过老妈……”
小南抬起头看着洋子,道:“我都已经长大了,你什么时候和绿眼叔叔结婚呢?再不结婚,你们都要老了!”
“噗——”
角都和洋子不约而同的将喝在嘴里的汤汁喷了出来,差点呛到自己。
“给我张纸!”
自从小南开发出纸遁之后,洋子就没有买过纸巾了。
她伸手在女儿头上拔了一根头发,转眼就变成了一张质地优良的餐巾纸。
擦了擦嘴角,洋子讪讪地道“小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妈妈和角都叔叔……和角都叔叔只是好朋友啊……”
角都也从鬼斩衣服上撕了一块布料,擦了擦手和桌子,道:“对啊,你误会了,我只是一个借住在这里的旅人而已……嗯,虽然已经借住了好几年。”
“呵呵——”
小南翻了一个白眼,一副你们继续表演,相信一个标点算我输的样子:“我可是画过很多LI番的人,你们是骗不了我的!”
“LI番?那是什么?”角都和洋子对视一眼,在彼此眼神中都看到了困惑。
鬼斩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摸了摸怀中的《金毛岂是池中物》,一言不发。
“那么,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和角都叔叔结婚的话,你会反对吗?”
洋子和角都都一脸紧张的看着小南。
老实说,自从那一夜的错误之后,两人朝夕相处,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
角都这样的老男人,自然不介意娶一个寡妇,风言风语什么的,他在乎个屁啊,谁敢嚼舌根,角大爷恁死他!
但小南的感受就不得不考虑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顾虑,洋子迟迟没有同意角都的求婚。
角都买好了房子,攒好了婚礼的钱,就是解不了婚,心里也堵得慌。
甚至因此而有过道心不稳,必须多吃一个人参娃娃才能镇压心魔的情况。
今天小南主动提了出来,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又怎么能不让两人紧张呢。
单手托着腮,小南做沉思状。
角都掌心都是汗水,但小南就是迟迟不说话。
“呃……你妈妈只是开玩笑的,你不乐意就算了,我其实是个浪子,从来没有想过结婚……”角都承受不住这样诡异的沉默,率先开口。
“这样的吗?其实我倒是不介意你们结婚的。”小南歪着头,喃喃道。
“但俗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浪女回头大家看,我觉得,这个婚可以结。”角都一脸严肃的说道。
“好了,角都叔叔,你和老妈的事情,我不管,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想办法摘下来!”
“那到没有那么麻烦……”
小南喝了一口鱼汤,淡淡的说:“我只希望,能让雨之国通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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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雨之国出现革命武装的消息出现在木叶情报处,已经是大半年后的事情了。
随着二次忍战的结束,木叶对于雨之国的情报力量已经大幅度收缩了。
这倒不是半藏反情报工作做得好,而是如今雨之国对于木叶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了。
之前民间有一种粗俗的说法,南部走廊是木叶的咽喉,涡之国是木叶的GAO丸。
虽然粗俗,但很贴切。
干掉涡之国,木叶会很痛,很痛,但切断雨之国的南部走廊,木叶会死!
这充分说明了雨之国对于木叶的重要性。
但事物总是在不断发展变化之中的,如今随着砂隐村的归附,雨之国就失去了它原本的咽喉角色。
如今木叶与西域各国的贸易网络,已经不再借助于雨之国来沟通,而是转到从南方的风之国走。
在未来,川-砂运河建成,这条路线的时间成本更将大幅度降低,完全取代雨之国贸易中枢的地位。
也正是由于重要性的降低,一个名为“晓”的小型革命组织在雨之国境内开始活跃,这样的消息甚至不值得在木叶晚新闻上占用五秒钟来报道。
毕竟如今伟大的志村长老已经回到了他忠诚的木叶,晚新闻的篇幅里已经容不下那些无关紧要的消息了。
一个小国的小组织而已,没有任何人把它当一回事。
除了亚索。
当看着内参上那张并不清晰的黑白照片,亚索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那个原本注定要让世界感受痛苦的组织,如今在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已经有了不少改变。
首当其冲就是服饰。
黑白照片是拍摄自一场小规模战斗之后的,画面中晓组织成员,穿的是战斗服饰。
其实一直以来,亚索都觉得晓组织那套黑底红云的长袍除了装逼耍帅之外,毫无用处。
这种长袍既没有迷彩伪色,也没有任何防护。
拖沓的下摆,累赘的长袖,怎么看都不适合战斗。
如今的改良就很好。
长袍作为礼服,紧身衣作为战斗服,这才是青春的热血战斗。
当然,亚索更加期待的适合作战的发型,目前还没有完全推广开来。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除了光头和寸头以外,就属这种锅盖头最适合战斗了,换上这样的发型,战斗力绝对会有提升的。
至少……不用每个礼拜做好几次头发,角都应该会强不少。
哎,这些沽名钓誉的人哪,如果不是为了帅,他们又怎么可能被太子及其同党,一个个锤爆呢!
亚索对着照片,发出了不屑的嗤笑声。
“对了!”
亚索喃喃着离开了办公室:“约定了头发护理的时间到了,今天下午就翘班去做个头发吧,毕竟木叶第一帅马尾,花点钱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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