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大冬天的时候,都会给耕牛灌牛食,以补充牛的体能与搞寒能力。
灌牛食那可是用竹筒一大舀一大舀直接灌进牛胃里去的。
这灌牛食是如何个灌法,长在山区的段文更懂,村长赵一柏自然也懂。
被段文更用个灌牛食的说法给说得哑口无言的赵一柏,心里却着实恼于被段文更暗骂是笨牛,可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段文更的话。
赵一柏平常在村民们面前说什么算什么,从来没有被村民如此质问过,因而也缺乏这方面的练习。
脸色顿时讪讪起来,赵一柏迅速瞥了眼村支书赵一蔚,见他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回段文更的话,顿时苦笑了起来,也不说话了。
堵住了村支书赵一蔚和村长赵一柏的嘴,段文更转眼望着七位嫂子,道:“嫂子们,你们被人趴窗偷听,还真该讨还一个公道,何不请村支书和村长替你们主持公道呢?”
得段文更暗中鼓励,春月嫂子当即抬头望向赵一蔚和赵一柏,大声道:“村支书、村长,温秀雅偷偷趴窗偷听我们说话,请村支书和村长替我们主持公道啊!”
有春月带头,秋花等六位嫂子学着春月的样子,齐声要村支书和村长替她们主持公道。
村支书赵一蔚听说昌温秀雅当了趴窗偷听婆,心想温秀雅这蠢货怎么还敢去惹天留命呢?
顿时苦着脸望向赵一柏,赵一蔚道:“村长,你进去找温秀雅出来,当面向春月等嫂子陪礼道歉,并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村长赵一柏心想得尽快了结这事情,便答应一声往大门里走进去。
没多久就看到温秀雅哭丧着脸,畏畏怯怯的跟在赵一柏身后走了出来,按赵一柏所教的连连向七位嫂子鞠躬起来,嘴里还连声道着道歉着,保证说再也不敢了。
见七位嫂子都偷着乐了,段文更乜了村支书赵一蔚和村长赵一柏一眼,借着温秀雅训起他们俩来:“我告诉你,我家的屋檐的雨滴之内,都是我家的私人范围。屋檐下我同意你站,你才可以站;我不同意你就不能站。更别说当趴窗偷听婆,趴窗偷听公什么的了,不然我滚烫的开水泼出去,被烫着也是白烫了,规劝你们千万别将自已沦为趴窗偷听婆啊趴窗偷听公什么的!不作不死,这话一定要牢记哦!”
温秀雅一心想让这事早点过去,听了唯唯诺诺答应着,保证着。
段文更嘴角浮起一缕貌似很宽容的笑意,道:“那趴窗偷听这事我们就原谅你了!嫂子们,也请你们原谅温秀雅这一次吧,她都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呢!”
春月听了,故作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原谅还生生吞了她不成?得了,只要没有下一次,我们不想原谅也得原谅了不是?嫂子们,我们回去继续杀鹅吧,别让放过血的狮头鹅给跑走了!”
见七位嫂子都往回走着了,段文更噙着微笑朝村支书和村长各点了下头,这才转身跟着嫂子们走回去,心里却想着要怎么安排她们,才都不会有意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