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李沉舟欣慰地收回目光，重新靠在车椅上。

李书宁欢喜的搓搓手，转而思考师傅说的话，他觉得师傅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只是他现在无法参悟透，不过，他明白以后该怎么做。往后他在什么地方都会保持头脑清醒，而不是一紧张就脑子浆糊；他要学会思考，学会更多更多的权衡之道。

李书宁不知不觉的陷入了顿悟之中。

云虚子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情况，朝李沉舟努了努嘴，“前辈，你徒弟这情况有点特殊啊！”

李沉舟探头一看，皱了皱眉，抬头看向窗外；已经出了上京到了郊外，这里的灵气还算可以，便抬手用灵气在他身边布下了一个小型聚灵阵。

源源不断的灵气开始汇聚到车内。

“咦，好浓郁的元气，又有点不像元气。”那种味道不像元气，却也有点像元气。

“别出声。”李沉舟抬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云虚子纵然有满腹疑问，此刻也问不出口了，“前辈，继续开车走，还是在这里等会儿？”

“继续开车吧！”李沉舟回身，不再关注书宁的情况；那灵气将书宁包裹了起来，此刻从外观上看，只能隐隐卓卓的看到一些书宁的轮廓。

车子重新启动，灵气还是从外界源源不断汇聚而来；云虚子对后座吸引来的东西很眼馋，体内有种蠢蠢欲动之感，可他知道那股气和他的元气不一样。这样的东西，恐怕就是旁边这位前辈修炼的气，他不敢擅自尝试吸收这些不知名的气。

云虚子修炼的是元气，那是天地间的阴阳交汇之后的一种气感；和灵气不同，灵气比之元气更高级，也更为稀薄。

李书宁这一顿悟便是一天一.夜，云虚子开车到了山脚下，便停车等候他醒来。

第二天下晌，李书宁顺利突破炼气二层，睁开了眼；一看车内无人，扭头一看便见云虚子和师傅在车外，围在火前靠着野味。急忙推开车门跑了下去，激动的蹦跶到李沉舟身边。

“师傅，师傅，我进阶了，我进阶了。”

李沉舟瞟他一眼，“才进了一阶，高兴个什么劲儿？坐下吃东西。”

这话对李书宁而言，犹如一盆凉水泼下，适才的兴奋劲儿全然不见了；浑身冰凉冰凉的，委委屈屈的喊人，“师傅。”

“坐下。”李沉舟一指身边的位置。

“哦。”李书宁焉了吧唧的，乖乖在她身边落座。

李沉舟撕了一条后腿肉给他，“吃吧！”

“谢谢师傅。”李书宁接过咬了一口，心头还是委屈的不行。

“啧啧，前辈，你徒弟进阶了你该高兴才是啊！怎么还给你徒弟甩脸子呢？看把你徒弟委屈的。”云虚子笑眯眯的瞅着李书宁，他很好奇李书宁修炼的什么功法，也很想问问那些不知名的气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