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同志,您请。”站哨的同志双手将工作证奉上。
李沉舟接下工作证放进口袋,道了声谢,越过他们进了大院。
路上遇到不少穿着正装的人,男女都有,都是来去匆匆的;倒是一些穿着闲适的老头老太太们多看了李沉舟几眼。
然而,对于不认识的人,李沉舟一向是不会过多关注。
一路平顺,熟门熟路的走到李家院子外面,李家大门大开。
李沉舟疑惑了一下,家里已经没有雇佣人了,怎么门是开着的?今儿个也不是休息的时间,大伯和大伯母应该没在家才是啊!
迈开双.腿走进院子,院子里的摆设一如既往的朴素;堂屋和书房、大伯大伯母的房间是敞开的,其他房间全部都紧闭。
“沉......沉舟!”
李沉舟循声看去,许红旗疾步走来,手上还抱着一个放衣裳的木盆;快步迎上去,接下了大伯母手里的木盆,“大伯母,我回来了。”
许红旗笑着点头,摸了摸她的脸和头,“回来就好,都成大姑娘了,好像又长高了;张开了,人也更好看,更成熟了。”
“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哪儿能一成不变啊!”李沉舟娇笑道。
“是啊!我们家舟舟都是二十一岁的人了。”许红旗拍了拍她的肩头,“来木盆给我,放下后我们去堂屋里说话。”
李沉舟没把木盆给她,直接放到了旁边,挽着许红旗往堂屋走。
许红旗心里慰贴,握着她的手反复摩擦,“你这孩子,结婚两年了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听说你爷爷两年前就到你那边去了?”
“是啊!爷爷听说我怀孕就过来了。”李沉舟点头,和许红旗一起落座,接着说,“爷爷现在在哥哥的集营那边带哼哼呢,哼哼现在是越发调皮了。”
许红旗笑的不行,“你以为你小时候很安静啊?”
李沉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许红旗拍着她的手,感叹道:“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你们都长大了,我们也老了;你连孩子都有了,我们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你两个哥哥还没着落。”
“哪儿啊!大伯母年轻着呢,谁敢说您老啊?看我不揍他。”李沉舟挽着她的手臂撒娇。
“你这丫头,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呢,动不动就揍人。”许红旗心里那点惆怅,被她的撒娇冲淡,好气又好笑的戳她额头,“我看哼哼就是像你,之前你爷爷写信来说哼哼懒得很,不爱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惫懒得很。结果,现在看看,不也活泼着呢嘛!就像了你的性子。”
“哪儿啊!我觉得我小时候听乖巧的呀,哪儿活泼了。”
许红旗轻笑,再次戳了戳她的额头,“脸皮厚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