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端了两根凳子到院子里来给他们坐,紧接着就去灶房打了两碗水出来;这时候,房间里走出来一个身材高高大大,一脸疲惫,小麦肤色的中年男人。若非有小麦色的肤色挡着,这人也该是面黄肌瘦,只是被肤色一挡就不那么明显了。
“两位同志,你们是政府的人?”大队长走来。
李沉舟摇头,“我们不是政府的,是队伍上的,知道你们这里发生了地震;特意给你们送一笔款子来,凡是家里有屋子坍塌的,一人给五十块,当然,这个钱你们大队队长和大队书记要写一份收据给我们,至于之后的钱财安排就只能靠你们生产队了干部来执行了。”
从兜里掏出工作证给他们看了看正面,没打开给他们看;可即便是这样,也打消了大队队长得怀疑,脸上有了小模样。
“两位同志可真是及时雨,我们这里好些人家的房子都塌了;也幸好这次地震不少一次就来个凶猛的,而是慢慢来,倒是人还都安全。”大队长脸上有了笑意,整个人看上去也好相处了一些。
李沉舟点头,“没人员伤亡就好,不知道你们生产队有多少户人家坍塌了?”
“有六十多户呢。”大队长说完就暗暗观察他们俩,六十多户,一户五十块,那也是三千块了;也不知道队伍给不给的了。
“一共三千块,这样吧!我现在去取钱,大队长去喊一声书记和其他干部;我们一手签字一手交钱,我们只管将钱交到你们生产队,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处理。”
大队长整个人都来了精神,“成,成,我这就去叫人。”
“那好,我们半个小时后见。”李沉舟说完,和李沉渊一同走出了大队长家;两人脚步不停的走出了生产队,到小树林里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布袋子,又装了三千块整进去,“这么多钱,一次性就交出去了;这些钱也就是看着多,一户五十块,那也就是刚刚够分。”
要是以前,她非得心疼这笔钱不可;但,与因果挂钩,她还是觉得这钱花的值。
李沉渊好笑的瞅着她,提过了她手里的钱袋子,“这会儿就心疼了,稍后还要去好几个生产队,给出去的钱都是以万数记了,你不得更心疼。”
“心疼什么?都是别人的钱,我心疼又啥用;谁让咱们在秘境里得了天大的好处呢,得了好处总要给出点代价啊!”李沉舟撇撇嘴,“我又不是守财奴,这点钱给出去,能了却因果,我别提多高兴了。”
修行之人最怕的就是因果,对亲近的人就算了,那是正常交往;对陌生人,欠了人家得因果迟早都是要还的,不还就会印象修为和心境。就算这些能闯过去,到渡劫飞升的时候,那也是个麻烦事儿。
想到这些,李沉舟更觉得这钱花的值。
李沉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每个月的工资都给你,我现在一个月也有好几百块了,除开每月的花用,还能剩下一些;存些年头就能存够一万了。”
“我有钱,爷爷和老爹都给了嫁妆的,这点钱在我嫁妆里都不算什么。”李沉舟豪气不已。
“嫁妆你自己存着,这次是没办法,以后就用我的工资了。”
李沉舟轻笑,“哥哥,没看出来你还有大男子主义啊!这都要计较。”
“当然要计较,我是个男人,还是个能养活老婆孩子的男人。”李沉渊说的理所当然,在他的思想里,养活老婆孩子都是丈夫该做的事情,是责任,也是一种幸福。
钱给媳妇儿花了,那也开心。
李沉舟但笑不语,觉得哥哥这么大了,还是很可爱;偶尔一句话,总能让你开心甜蜜好一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