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嫂被冷的一个激灵,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敢不敢。”
“哼。”江必清拎着东西往楼上走。
瞧着江必清的背影,心头刚刚一松,便见江必清回头来,“明日之后,你就不用来了。”
“先生”宁嫂大惊失色,急忙要追上去。
江必清已经大步上了楼,站在李沉舟门外敲了看敲门,推门而入,消失在她的面前。
徐婶叹了口气,从暗处走了出来,拉着她去了厨房。
“小宁,你这是做什么啊?好好的工作不做,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我也不想啊!可是看到那个李小姐心里总是不舒坦,你说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宁嫂脸色阴沉,眼里都是阴霾之色。
徐婶再次叹了口气,这次却是沉重非常,都到这时候了还是不知道悔悟,“李小姐是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李小姐如何做又关你什么事儿?李小姐爱吃也没碍着你的事儿,不吃你的,不喝你的,也不住你的。咱们好好伺候好她就行了,我们是先生雇佣来的保姆,不是先生的长辈;先生都认得师傅,对那李小姐更是恭敬,你怎么就是看不明白。”
“那就是个土包子,也就长得好看点儿;谁知道是先生的师傅还是什么人呢,瞧着先生这几天那殷勤献的,那个女人还心安理得的受着。”宁嫂越想越是愤愤不平。
“算了,明天之后你就要走了,好自为之。”徐婶见说不通,还越说越来劲儿,也没了再劝的心思。
宁嫂脸色微僵,心中一凝,“徐嫂,我这,我这也没说什么啊!先生怎么就要赶我走了,我在这里做的好好的。”
徐婶摇摇头,不欲多言;这几天时时看着她,拉着她,还是不听劝。
厨房里气氛诡异,宁嫂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做吃食的时候瞧着徐婶不注意,往里面加了一点儿巴豆粉。
当她们再次端做好的吃食上楼,推门进入之后,见着江必清坐在李沉舟旁边,陪着她说话;宁嫂心头不痛快,为了一个土包子,用得着把她赶走吗?
“先生,这些是我们新做的糕点,这里还有云片糕;您和李小姐也尝尝。”徐婶放下东西,把盘子一个个拿出来放在桌上;扭头一看宁嫂脸色不好没有动作,伸出手接了她手中的活儿,放好东西拉着宁嫂走了。
她们一走,李沉舟朝他戏谑一笑,“必清啊!你找的这个保姆架子有点大哟。”
“师傅,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江必清笑脸缓缓收起,心中不安又愧疚。
“无事,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我也只是笑一笑你罢了,你还当真了。”李沉舟无奈地摇头失笑,“若是为了这么点儿事就生气,那我还不得早就气死了。”
“是我的错,等您走了,我就把人辞退;其实有徐婶一个人也挺好的,就是徐婶忙了点儿,我给她开双工资就是了。”江必清把自己的打算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