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最理智的结论,其实更是一个没有结论的结论。
晚上十点,村中一片沉寂。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就入睡了,只剩下秋虫在有一声没一声地鸣叫。一弯秋月冷冷地挂在南山之上,打量着熟睡中的小山村。
一扇黑漆大门被无声地打开了。一个身影闪出来,又回身小心地把门关上。警惕地四下张望一番,才把自己融入在夜色中。
白寡妇的家是独门独院,门前就是一片竹林。黑影走到竹林边,站住了。犹豫了两分钟后,上去推动了大门。
门根本没闩,一推就开了。
黑影敏捷地跳进门,再回身把门关上,轻轻地闩了。
三间青砖瓦房的窗户都黑着。门依然是虚掩。黑影刚进去,就被人抱住了。
“小凡,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急死我了!”
屋子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软香入怀。被女人抱着可真舒服。
“怎么会不来呢,我虽然是兽医,也讲究医德啊。”
坏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
“是啊,你得保证把这一个疗程完成了,药不能停。”
“没问题,我说到做到。你开灯啊花云。”
“不开灯,这样更安全,你跟我来。”
王小凡此刻眼睛完全看不到东西,像个盲人似的,被白寡妇拉到了床边。
“你点烟卷吧。我脱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响起。
王小凡从包里摸出烟卷和火机,“啪”地点着了。
借着火机的光一看,一声惊呼:“花云,你咋全脱了?”
“在自己家呢,那么遮遮掩掩干嘛?不是我的风格。你开吹吧。”
王小凡一松手,火机熄灭了。
黑暗又笼罩了一切。王小凡闭了下眼睛,眼前出现一白白的肉体。
“在哪啊?我啥都看不见。”
“这次我不给你引导了,上次已经给你指过路了。你自己找。”
王小凡摸摸索索,找到了施工点。
又是一声惊叫:“花云你尿了?”
“你个傻子!”
“清理一下吧,要不我不好下嘴呀。”
“牛屁股上又是屎又是尿的你也没嫌弃啊!那是臭的我这是香的,你有什么不好下嘴的,吹吧。”
是这个理。
“吱——”
深吸了一口。
“噗——”
吹了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