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尖锐的声音吵醒,傅一鸣揉了揉肉睡眼,抬头东张西望到,“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傅……傅少,是你?!哎呦我的妈呀,简直要把我给吓死!”认出是傅一鸣,李妈一边穿着粗气一边说道。
“是我,我这……怎么会在景年家?”看了眼李妈,又看了眼客厅的环境,傅一鸣这才疑惑的出声询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少爷给您带过来的吧。”说着,李妈便上前从地上捡起毛毯。
傅一鸣揉着微胀的脑袋,又闻到自己一身的酒味,他的脸色顿变:该死的白景年,一声不吭的将他带到这里来也就罢了,竟然那么狠心的让他睡在他家的客厅地板上。
见他眉头微蹙,不停的揉捏着脑袋,李妈笑着说道,“傅少,我不知道你喝酒了,我这就给您煮琬醒酒汤。”
“谢谢你李妈,我暂时不用,我要先去找白景年那个混蛋!”说着,傅一鸣拔腿就朝楼上走去。
“哎,傅少少爷和少奶奶还没起床呐……”
心里长满怨恨傅一鸣哪里还管的了那些,头也不会的冲伸手的李妈挥了挥手,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上楼。白景年混蛋竟然害他在他家客厅的地上睡了整整一晚,连沙发都不让他谁,实在可是可恶至极,无论如何他今天也要将自己的受的委屈给讨回来!
二楼的卧室内。
白景年已经早早的醒了,昨晚有傅一鸣在楼下看门,他睡的不要太踏实哦。
此时的他,一边深情的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简微微,一边用手轻轻的拨开她散落在额前是碎发。只能走廊上传来仓促的脚步声,他知道,一定是傅一鸣上来找他算账来了。
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白景年轻轻的将枕在简微微颈下的手臂抽离,然后又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浅浅一吻,这才起身下床。
门外,傅一鸣刚好抬手敲门,门便适时的打开,而白景年则身穿一身睡袍慵懒的站在扮掩着的们哭,高大的身躯刚好挡住室内的景致。
“早啊,一鸣,在我家睡的好嘛?”看着傅一鸣那副随时都会喷火的眼睛,白景年唇角微勾,心情愉悦的问候。
“白景年,是不是太过分了!!好赖我也是你家的客人,你们家有那么多客房,竟然一间也不给我安排,这也就算了,居然连沙发都不让我谁,就让我睡你们家客厅的地板,说,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原本就很气愤,再想到他自己可怜兮兮的睡地板,而把今年却搂着家人睡觉,心里更觉得不平衡,于是心中的怨愤更浓了许多。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给白景年点颜色看看, 万一要是传出去他堂堂傅少竟然睡白景年家的地板,岂不是被人笑话死了?!
想到这里,傅一鸣心一横,耍起了无赖,“我不管,本少爷现在很生气,既然你留我在你家过夜,让我睡了一夜的地板,那么来都来了,不感受一下你家的大床又怎么能奇异离开!”
说着,傅一鸣趁白景年不注意猛地推着那扇办开的门,试图闯进去跳上白景年的大床。
虽然傅一鸣是趁白景年不注意的时候闯的,但白景年又是何人,岂是傅一鸣能够比了了得?
相对于傅一鸣的恼怒,白景年倒是一脸的风平浪静,他唇角微勾的看着气愤的傅一鸣,笑着说道,“一鸣,你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从小到大,你哪一次赢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