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鸢说,“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检查一下放心些。”
“检查什么啊?我这不是挺好的么?”乔以沫转一圈,“没事了没事了,舅舅,我还没有吃饱呢!”
“不是,你能不能别想着吃啊!你真的一点头晕发冷的感觉么?”流鸢问。
“没有啊!难道你希望我有啊?”乔以沫问,“对了,还有啊,我在里面有事,你居然感应不到?要不然我哪里会被泼水啊?”
“你在里面你为什么不叫啊?”
“他捂着我的嘴,我怎么叫啊?力气还那么大。”乔以沫说。
流鸢没话说,这事确实不是乔以沫的问题。
哪里会想到那个周朝居然扮成女人进女厕啊!
最后乔以沫没事,沈棣就带着她继续去吃了。
看她的样子确实是没有吃饱的。
重新叫了菜,吃了个饱,才满意。
乔以沫擦了擦嘴,“啊,吃得好撑。”
“好吃下次再请你吃。你这搞得好像墨慎九不带你出来吃似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洁癖,不怎么喜欢出来吃。而且外面的吃的都不合他胃口,所以我一般也不会出来吃的。再加上,我的那几个朋友,全部怀孕,你说,我一个人出来吃就没意思了。”乔以沫说。
“说的这么可怜。”沈棣说。“一个人出来吃怎么就没意思了?有自己喜欢吃的美食不就可以了。”
“舅舅你不懂。不是,你们男人都不懂。”乔以沫加了句。
沈棣笑了下,看着乔以沫,问,“你确定身体没有不舒服的?”
“当然没有。”
“我看流鸢特别紧张。”沈棣说。
他是没有见识过乔以沫生病的样子,他只知道墨慎九不允许她穿透风的裙子。
“他是大惊小怪。”乔以沫说。
“你发烧怎么个降不下温?”沈棣问。
“我不知道,我小时候就这样。”
“那小时候最后是怎么降温的?”
“就是在医院里住了十来天,才降温这样子的。”
“十来天!”
“对啊!很不可思议吧?不过我觉得这没什么的,反正我现在很正常,脑子也很好,没有烧坏。”乔以沫无所谓地说。
只是听的人比较不敢相信。
因为一个成年人这样烧的话,真的是很容易把脑子给烧坏的。
弄得沈棣也紧张起来。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真的……阿嚏!”乔以沫话说到一半直接打了个喷嚏。
沈棣立刻站起身,“跟我去医院。”
“我……我就打了一个喷嚏,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了。”乔以沫说。
“不行,现在就去医院,别到时候把脑子给烧坏了。”沈棣拉着她就走人。
“……”乔以沫欲哭无泪,这什么啊!
不是三个以上的喷嚏才是着凉么?
她觉得此刻甚好。
流鸢看到两个人出来,还以为是要回去了,却听到沈棣说了一句,“去医院。”
流鸢惊恐地看向乔以沫。
乔以沫竖起一根手指,“我就打了一个喷嚏。”
“你你你!”流鸢将车门一拉,“请上车!”
“……”乔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