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才说了一句，“你爹就给你留了这样的空间宝器，没给东月儿留吗？”

东泽夜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了一下，“怎么会，这一方空间其实被我爹利用劫算之力劈成了两半，一半后来出现在了帝月大陆，后来成了月灵拍卖城，还有一半取了个新名字，你猜猜，它叫什么？”

南星舞愣了一下，“叫什么？”

东泽夜见她终于好奇自己的事了，脸上的笑容禁不住深了几分。

“你没有想过，为什么帝月大陆的人没有听过靠星庄，玄阳君为什么也找不到靠星庄吗？”

南星舞听到这眼睛忽然睁得大大的，“你的意思是，靠星庄其实也是一个可移动的空间城？”

东泽夜点点头，“对，它就是这一片移动空间的另一半。不过靠星庄比月灵拍卖城更为隐蔽，那里也是我爹娘对家人最后的保护。现在月儿和你大哥，你爹娘他们都在那里，所以你不用担心玄阳君有办法抓到他们来威胁你……”

东泽夜徐徐地说着，声音很久，像是一个诉说往事的朋友，眼中少了一丝执着，也让南星舞身上少了一些压力。

南星舞听到他谈起自己爹娘和大哥他们，心境和身体也都放松了一些。

东泽夜这个人也不算是个坏人，只要他不要将多余的心思放在她身上，不要跟圣宫和玄阳君沾上关系，那么，他就还是大嫂的大哥。

“小舞，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你可以回答，也可以选择沉默。”东泽夜忽然停下诉说，认真地看着身边的小丫头。

此时身边的她，一如记忆中那么完美，依然让他心动，只是，她的心从来就没有一丝丝朝自己靠近。

有的事，他真的很想知道一个答案。

南星舞微微皱眉，她似乎已经可以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了。

不过，因为靠星庄的事，她还是轻点了下头，“你问吧！”

东泽夜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如果我比龙帝更早遇见你，你会喜欢我吗？”

南星舞抚额，果然，就是这种让人不想回答的问题。

可是，他都问了，不回答也是不好的，所以她几乎是没有考虑地说道：“不会。”

“为什么？”东泽夜受伤地看着她。

这丫头回答之前都不需要犹豫，不需要考虑的吗？

“这世上就没有如果，所有的假设都不会成立。如果你坚持要一个如果，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遇见我的时候，我是艳皇那样的女人，早已经拥有了无数个男人，并且以收服更多的男人为乐趣，你会喜欢那样的我吗？”

“……”东泽夜愣了一下，一时间没了声音。

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想过这种如果，而且完全无法想象。

因为，她就不是那样的人。

南星舞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如果你遇见我的时候，我家族被灭，容貌尽毁，你还会喜欢我吗？如果你遇到我之前，你的家人已经为你选了一位妻子，我让你杀了她再跟我在一起，你会真的去杀了那无辜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