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就是我已经付出代价了，五百多条人命难道还敌不过她一只灵兽的命？况且，她的灵兽也没有死。

苏瑶看着这个同样十七岁的姑娘，没想到她的心思竟然这样重。这话里话外都带着不同的意思。

“既然你都说没有什么好怕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苏瑶说着又要动手。

“翊哥哥～”毓婉却是吓得快步扑进东方翊的怀里。然后紧紧抱住他。“翊哥哥，她……她太可怕了。我好害怕～”

苏瑶立刻就翻了翻白眼，简直是被她给气死。刚才不是说没有什么好怕的吗？现在又装出这么柔弱的样子。真是妥妥的绿茶。

“你不是说什么都不怕吗？怕我干嘛？我有比你多长两只手臂，两条腿吗？”

“你就是可怕。你一眨眼就杀了我五百多的士兵，这么残忍血腥，能不让人害怕吗？翊哥哥，她好狠毒啊！一下子就杀了那么多人，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毓婉说着就又抱住了已经推开她的东方翊的手臂。

东方翊的眉头皱得越紧了。他没有料到现在的毓婉已经变得如此不矜持了。而且说话也是话里有话，绵里藏针。

“毓婉，既然你已知错，那就跟瑶儿道歉。”东方翊缓缓地开口。

毓婉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她不确定地问道:“翊哥哥，你竟然让我向她道歉？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要向她道歉？”

“毓婉，你不能再这样任性了。如果你还想留在这里，那就道歉。”东方翊却依旧是那副坚决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

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纵容她了。

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东方翊和一脸得意的苏瑶，毓婉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她暗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既然是翊哥哥让我做的，那我就做。苏瑶，对不起。”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想伸手掐死苏瑶。

看着她那副想弄死她，却又毫无办法的样子，苏瑶立刻就觉得心情大好。就算没有射她毒针，也算了。毕竟能让一个公主向她认错道歉，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于是她非常大方地笑着说:“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那我就原谅你，毕竟你还小不懂事，而且连术法都练不好，我就大方一点，不跟你计较了。”

“你……”毓婉气得又想开口骂人，但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既然要向东方翊示弱，那就示到底吧。

于是她转头委屈巴巴地望着东方翊，声音里也带了哭腔，但是又拼命忍着，道:“翊哥哥，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听。不要再让我回去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再给你惹事添麻烦了。”

她扁着嘴巴，双眼含泪地望着东方翊，那想哭又不敢哭的倔强样子，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于心不忍的。如果没有感觉的话，那也太冷血了。

“既然你那么想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阿翊你也真是的，毓婉想要留，就让她留嘛。害人家小姑娘哭得那么可怜兮兮的。我都忍不住心疼了。”苏瑶一边拉过东方翊，然后自己站到了毓婉的面前，一副很是同情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