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始终冷漠疏离的茶千桉,他们自然是更加同情躺在地上哭闹的茶母。
“你们就别再这里惺惺作态了,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去迈着修长的腿,一步一步靠近两人,那一张白 皙的小脸上,带着愤怒,带着恨意。
茶母心里“咯噔”一沉,向后缩了缩,可是转念一想,她便又沉下了心来。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心虚,她大声嚷嚷。
当年那件事,知道的都已经被她封了口,也全部都赶走了,她一定不会知道的。
茶母安慰着自己,可是一对上她漆黑深邃的眸子,她便忍不住心虚。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当年你和茶雄志为了得到茶氏,不惜逼死我的母亲,让我认贼作母。你真当这些,会石沉大海吗?”
说完,她又愤怒的抬起头,看着病床上狼狈不堪的茶雄志。
“我的母亲,你的结发妻子,你怎么可以做的这么狠心,连一块像样的墓地都没有给她。”
她恨茶母,但她更恨茶雄志,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茶雄志再也坐不住,“啪”一声重新躺回床上。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茶母惊恐地开口。
“在我五年前离开的时候便知道了。”她欣赏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很惊讶吗,我以为你早应该知道。”
茶母恍然摇摇头,她早就觉得,她这次回来,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但是她自信,这么多年都满过去的事情不可能被她发现。
她在嘴角一丝自嘲,她早应该听盈盈的话的。
精神受到震撼的茶母,忘了注意外面围观的群众。
“原来这对夫妻这么狠心,简直是太恶毒了。”
“就是,这个女孩真可怜。”
……
躺在床上的茶雄志任人家指指点点,突然,他发出一声骇人的笑声。
嘲讽的看着茶千桉,“你以为你手里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便可以掌握茶氏了吗?”
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公司那群老股东,是不可能会服气的。
她想坐茶氏的总裁职位,还太稚嫩了一点。
他就算是毁了茶氏,也不会让她得到的。
看着他眸子里闪过一丝快 感,她都有些不忍心打断了。
她从包里掏出另一份文件,走到床边,拿着文件在他面前晃了晃。
“忘了告诉你,这几年我在海外,收了点茶氏的散股,我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二十五的股份定是压不住那群小股东的,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却是没人再敢说什么。
茶雄志眸子一变,“你……”他看着面前的文件,感觉自己的世界再次倒塌。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茶千桉谋划了这么久,而自己斗了一世,却还是输在于家人手里。
从小,他便不喜欢茶千桉,是因为她的性子太要强,让他很有威胁感。
他曾经也想将她送走,但她从小长得花容月貌。
他知道她是一把双刃剑,养得好,可以利用她让茶氏的路宽敞很多,所以他隐瞒了她的身世,想将她死死掌控在手心。
可是,最后依旧……
这都是命。
茶千桉没在理睬颓废的两人,直接离开了。
与此同时樊熙玄的伤势并不重,也出了院。
接下来,茶千桉与他一起召开了记者会,澄清了仿冒品事件,茶氏的局面也因此得到了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