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拉上白布吧。”月倾城道。
花奶奶巴不得赶紧快点完事,她用白布将花颜从头到脚,毫无缝隙的盖起来。
月倾城心里微顿,不好告诉她只有死人才这样。
她默默的将白布拉起来,重新挂在床檐,将黑糊糊的花颜挡在里头。
“进来吧。”扬声对外头的人道。
戾恕镜率先进来,将视线从密不透风的床榻移到月倾城身上,“好了?”
“脱离危险了,其余的半日后见分晓,花见久呢?”
担心着父亲和女儿的花一笙错愕,不明白少年问这个做什么。
还是戾恕镜反应快,“关起来了。”
毕竟是罪魁祸首,戾恕镜没有杀死他,想等花颜醒来后再做决定。
“带过来。”
语气微顿,“另外,准备瓷碗,装上水,再准备两个大桶。”
戾恕镜挥手,即刻有人去将受了重伤,披头散发的花见久带上来。
“是你!”
被捆绑起来的花见久看到月倾城,宛如看到了杀父仇人!
花一笙有些疑惑,这少年竟和花见久结仇了?
少年看出花见久是暗黑武者的事,他们一家子保密,按理说不会有人知晓才是啊。
“是你杀了贺儿!”
花见久气得牙齿打颤,像只野兽,要将月倾城撕碎。
花一笙了然,原来那日花贺死不见尸,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少年所为。
至于花奶奶,则是在月倾城用出异火的时候,就有所怀疑了,只不过如今落实,她仍觉疑惑。
他为何要杀花贺?
“是我杀的。”
月倾城漠然的点头,对三生门的人道,“取他的血滴到碗里。”
三生门的人照做,取了一滴血后递给月倾城。
月倾城在花爷爷手指上扎了一针,也滴了一滴血,少顷,碗里的两滴血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