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不绝地讲完灵晶是什么后，冷封禅打量着月倾城的脸色。

发现，此女居然面不改色！

好镇定的少女！

不过，要不是心理素质高，也不能把他吓唬成这样。

冷封禅心情很复杂，又说：“还有，你们知道她和殿主的关系有多亲密不？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们……”

于是，他又滔滔不绝起来。

炼瑶姬当初如何故意和前代第九圣使接触，又如何设局弄死那一位，还有怎么躲过殿主的追责，还死乞白赖地抱稳殿主大腿的啦。

就连当初，炼瑶姬如何巴结他，又怎么是后来一步步因为利益陷害他的，一幕幕都无比详细地告诉月倾城。

真要说下去，真个猴年马月都说不完。

他扬声道：“总之——”

花颜双手一翻，一杯茶出现在掌心中递过去，“先润润嗓子吧，都哑了，我妹妹最听不得难听的声音。”

冷封禅正说得兴起，哪里受得了别人打扰，连忙将那混合了龙虎丹的茶一饮而尽。

“唉呀呀，别打扰我！专心干你的事！”

花颜：“……”

真的好蠢啊。

“总之，炼瑶姬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恶毒、狡诈、唯利是图——”

冷封禅不重样地换词换了少说有三分钟。

月倾城惊讶至极，完全没想到这草包的内里居然是个文豪，好些词语她都想不到。

她又哪里知道，冷封禅这是在炼瑶姬手下吃亏太多次，回回都要变着法子偷骂她，长年累月、积少成多之下，说辞自然丰富。

“月倾城，你说这人，是不是特别可恶！”

冷封禅长舒一口气，企图得到月倾城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