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为师得到青鸾宗走一趟了。”
安缨惊喜过望,“师父,你果真要去找那月倾城,为我出气?”
安无暇摇头,“我一个化龙宗长老,贸然对别宗的小辈出手,就不是你们弟子之间的矛盾了。我去青鸾宗,只是因为有些年没有与貘沉香论道,或许,可以顺道看看那月倾城。”
安缨的不安化去,脸上满是笑意。
“师父,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只要月倾城冲撞、招惹了你,她想全身而退,哪里那般简单?想让我在圣丹峰跪三天三夜,师父,我要她在化龙宗宗门下跪九天九夜。”
安无暇叹了口气,“你呀,我不是让你别和君九欢那种人走得太近么,那是什么货色,也值当你与她来往?看都把你带坏了。”
却是,没有否认安缨的话,不否认她有这样的打算。
安缨感激地挽住她的手。
“师父,君九欢算哪门子的人,我不过要借她给君九卿添麻烦,才与她联系一二。否则,我是无暇仙子的徒弟,岂是她想见就见的?”
安无暇道:“今时不同往日,君九卿已是青鸾宗长老,你莫要被她抓住了把柄。”
若说月倾城是小疯子,君九卿就是大疯子。
得罪这样的人,如不能将她弄死,她会缠你一辈子的。
“我从青鸾宗回来前,你只能留在屋里闭关。若我听说你离开化龙宗,此事,我再不会为你出头了,知道吗?”
安缨不想,可也不敢违背。
“是,师父。”
安无暇收起古琴,飘飘远去。
安缨惬意地躺回床上,看着顶板,露出舒畅的笑意。
师父出手,她就不信,那个月倾城还能不服软。
“对付完月倾城,就该轮到君九卿了!”
她一直将月倾城看成是君九卿的人,故而觉得打脸月倾城,就是打脸君九卿。
但,这只是利息。
她和君九卿之间,早就不是一般的争执,而是你死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