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白无声笑了笑,给倾城下了套,想反悔哪是这么简单的事?
黑裟嘴角僵了一下,含糊地说:“是啊,快到了。现在我就担心恶散人太厉害,会连累你们几个呢。”
之前怎么不说连累的话呢?
月倾城勾了勾唇。
蓝泽抢台词说:“都到这儿了,总不能打道回府吧?不然,你那罗盘先借我们一用,待我们找到人,再把罗盘还给你?”
黑裟:“……”
罗盘何等重要之物,她压根就没想借。之前给月倾城看她都心惊肉跳,生怕不小心摔坏了。
示出罗盘,不过是为了引他们过来而已。
但现在她瞧不准这几人的虚实,尤其这个月倾城。她心生悔意,然而,忽然改口反悔,又怕令这几人生出疑心。
她咬咬牙,说:“事成之后,我随你们一道寻人便是。”
蓝泽道:“你怎么这么小气呀!”
黑裟难以置信,分不清他到底是天真还是蠢,怎么可以对姑娘家说这种粗鲁的话。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眼泪果然是行走江湖最厉害的武器,让蓝泽措手无策。
“你怎么又哭了……”
他连忙好声安慰起来,觉得女人这种物种真是可怕,动不动就飙眼泪,着实让人难以招架。
月倾城和凤小白对视一眼,都无声笑了笑。
很快,就来到了那所谓的寻常灵舟无法穿越的地段。
黑裟的眼泪早就在蓝泽的安慰中蒸发,蓝泽哄女人的技能无师自通,加上他长得好看,很让人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