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娘拿着药瓶到了炼药房。
牛太胜等啊等,等得心急火燎,在屋里走来走去。
牛管事揉了揉眼睛,勉强去掉困乏,斥道:“你晃来晃去做什么,我眼晕!”
牛太胜不敢走了。
“叔叔,我心急。”
如果不是想起陌娘和叔叔的叮嘱,他早就吃了。
上回他没有问过,直接用了月倾城敷面的药,被叔叔狠狠呵斥了一顿。
后来陌娘检查,那凉丝丝的药没问题,他才接着用呢。
要他说,面由心生,不孤兄弟那样俊美的人,心地也极为良善,他哪有什么值得人家谋害的呢?
“急什么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是急你的脸,还是急那个叫傅肆的姑娘?”
牛太胜脸红。
“都急,叔叔,我不也是为了咱老牛家尽快开枝散叶着想吗?咱叔侄在这通幽路多孤单啊,我要生一个蹴鞠队来孝敬您呢!”
牛管事眯眼,难得的有些愉悦。
也不知道为何,他自己生不了孩子。
可能是造孽太多吧。
所以就把希望放到牛太胜身上。
如果牛太胜能为牛家繁衍子嗣,他倒也能享受子孙满堂的天伦之乐。
牛太胜狗腿子地给他捏肩,担心地问:“叔叔,你这病咋回事呢?好好的,怎么会发困,都好几十年了吧?”
牛管事叹气。
“当时,矿上一股阴风扫过,我的眼睛被煞到,就是那时留下的祸根。这么多年,大夫见了不少,无一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