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表现得伤心欲绝,没那么激动。
仿佛意识到自己不能应对真正残酷的矿洞生活,她没有如之前那般朝牛太胜发脾气。
她只是无力地说:“幕司还会再回来的。我阉了金童,他一定会用同样的办法,报复我和你。”
牛太胜适时地露出腿脚发软的怂样。
“不孤,你别吓我啊……”
他的演技,似乎又上线了。
不过,月倾城却没有了表演欲。
“牛小管事,你确定,你真的想治好你叔叔?”
牛太胜神色顿了顿,连忙道:“当然啊!还有,不孤,你咋也叫我牛小管事,和从前一样,叫我牛大哥多好。”
月倾城说:“牛小管事,以前是我不懂事,没有认清现实。现在懂了,怎么还能继续犯错?既然你想救你叔叔,那我可就尽力而为了。”
牛太胜赶紧道:“当然要尽力!”
月倾城硬邦邦说:“那就走吧,收了你这么多诊金,不做点什么,我心里都过意不去。”
牛太胜叹气,往外走,“不孤,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我们之前是极好的。”
月倾城暗暗翻了个白眼。
一路上,也是牛太胜自顾自说话,不停怀念之前的生活。可其实月倾城认识他也不过几日,共同经历也只是给他治脸而已。
统共加起来的相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时辰。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感慨,好像他们是至交好友一样。
磨蹭着,终于到了牛管事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