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月倾城却真的知道。

“怨力！”

上邪嘲弄说：“看来你相夫教子几年，功课没有全落下啊。”

月倾城无言。

相夫教子可不等于闲。

她看似将生活节奏放慢了，实质上没有一天丢下修炼好不好。

“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又不是没见过怨力。”

上邪讶异道：“你啥时候见过？”

月倾城心里发笑，只有他们两听得见。

“你忘了，当初遇到莞莞时，她身上都是怨力么？再有，她腰上的牌子封印着的她的那个族人，之前修炼的不就是怨力？”

顿了顿，她说：“而且，当初西无缺的那只女鬼……”

上邪徐徐道：“西无缺啊，我都快忘了这个人。”

不过，它也就是这么一说。

修炼一途，来来往往那么多过客，西无缺和月倾城他们同道短短几年，并不是值得它记住的角色。

但月倾城没有忘！

她说：“说回来……怨力和死魂之力，好像有些像。”

她抬抬手。

掌心中涌出透明的死魂之力。

当初那只女鬼潜居的墓穴，不就全是死魂？她应该在用死魂修炼吧！

不过，女鬼好像也吸收西无缺活人的力量。

搞得西无缺总是睡不够。

噫……

说回来，嗜睡这点和她小儿子挺像。

鬼姒好奇点两下，“娘亲，这是什么呀？”

月倾城收起来，“不是好东西。”

鬼姒认真道：“不是哦。娘亲的东西，都是好的。”

月倾城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