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回来的路上,已做了腹稿,要好好教育这小子。
好叫他痛哭流涕地将聘礼收回去。
可……
他说什么?
花颜直接哑了,腹稿吞回去。
“你是说,我——”
她点了点自个儿,又指了指他,“叫你下聘?”
南君烨脸一红。
不过,他长得黑,看不出来。
倒是耳根的红,很是显眼。
“嗯。”
花颜:“哈哈哈,胡!说!八!道!”
她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拜托你搞搞清楚哦!
“南君烨,别以为我睡了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我说,你是不是男人……”
她逼向南君烨。
南君烨后退,靠在树上。
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石头,绊了花颜一下,她一个踉跄,手擦过南君烨的耳朵,咚在树上。
南君烨矮了矮身子。
方便她撑着。
他道:“颜儿,你不是知道吗?”
花颜不耐烦,“知道什么?”
“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你取证过了……”
花颜脑袋宛如被人锤了一下。
想起来,花伯母在宫里学她时说的话——
“我没有!”
花颜不认账。
对,不认账,你能怎么样?
与此同时,她觉得南君烨变狡猾了,居然敢和她顶嘴,说这种略略带有颜色的话。
她扒了下南君烨的衣服。
惊叫道:“喂,你身上的痕迹为什么还没有消掉!你故意的是不是?”
竟然想留罪证,卑鄙的家伙!
南君烨闷声说:“我想多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