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盛况,月倾城就没机会看到了。
她赶鬼帝去沐浴。
自个儿则卸掉了身上繁复精致的首饰。
一身轻后,才松了口气。
等鬼帝出来,她问:“之前演的是哪出儿啊?”
连车辇都不下,还谎称带恙。
肯定不是为了和她玩车辇上的小游戏。
另有意图的。
他又不怕见百姓,鬼帝和皇后草草离场,倒像是将风光让给皇太子和众将士似的。
月倾城想了一路,道:“你不会在给奕儿造势,想把皇位这么早传下去吧?”
鬼枭擦着头发,说:“造势是真,传位,倒是还不需要。”
一旦奕儿立即成了鬼帝,会成为靶子的。
而奕儿,还需要磨练。
月倾城笑说:“我当你真打算那样呢。奕儿还小,我不愿意那么重的担子扛在他肩上。”
处理了这些时日的政务,各种艰辛,她都体会了个遍。
怎会容儿子吃这种苦?
当然,那是迟早的,只现在还太早!
鬼枭道:“你心疼他,不心疼我?”
月倾城说:“也心疼啊。”
鬼枭眼睛一亮。
心疼的话……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下,“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月倾城:“当然。”
鬼枭立即侧过身子。
却扑了个空。
月倾城按着他坐下,拿过他手里的干巾,替他擦头发。
一种不祥的预感上了男人的心头。
该不会……
这就算表示了吧?
她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