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色有些别扭。
她那习惯想事情时随口咬掉的指甲,被修过后,变成秀气的弯弯月牙。
像其他女子一般。
一点也不凶悍。
叫她觉得有些可惜。
指甲有时可以杀敌的。
她正想着,玲珑珠将她的脚抬起来,扒掉男式靴子和袜子。
锖色抗拒道:“那、那就不用了吧?”
多脏啊。
锖色窘迫,好在没味。
不然丢死人了。
玲珑珠说:“女人的脚,有时候比手重要多了。”
锖色:“……”
这对她简直是酷刑。
过了一会儿,见对方弄好,她长松一口气,又问:“可以了么?”
玲珑珠眉眼一抬,“再等等。你不要毛毛躁躁的。”
娘娘发出嬉笑声。
“小锖色,你娘干活时,进入状态后,你不要打扰她。她会发火的。”
锖色就乖乖不说话了。
就是眉毛、头发、指甲、脚趾都修过了,这还不算完吗?
玲珑珠取出一瓶子。
里头装着花露。
倒在锖色的手背。
新鲜的花露,叫锖色感到凉意。
那股凉意,很快因对方的手覆盖下来,而变得暖和。
玲珑珠握住她的手,开始搓揉。
锖色能感受她的温度。
她打量着低头,揉搓的玲珑珠。
后者十分的专注。
前额的碎发随之微晃,让锖色想替她整理。又觉得太唐突,便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