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也偷偷看了看旁边,确定没人后,悄声红脸道:“不会太激烈,把这东西弄破了吧?”
要换了平时,花颜肯定胡咧咧叫开了。
没想到妹妹还真和她讨论这个,太破天荒。
不过这会儿,她正焦头烂额,自然不会想那么多。
“不会吧?我不知道诶。”
“有好几次我都累得睡着了。”
“啊,会不会他偷偷把套给拔掉了啊?可恶,男人都喜欢无套!”
月倾城拿出扇子,摇了摇风。
她说:“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用。”
花颜道:“唉,你不知道,我娘又逼婚了,我刚醒就给我闹这一出,以前还好,可以作假,现在叫我奉子成婚。咋办啊?”
月倾城问:“你不想嫁人吗?”
花颜一愣。
她倒不像从前那般毛躁,很排斥地立马说不嫁。
而是手撑在桌上,托着腮帮,认真思考的样子。
月倾城也不打扰她。
大长腿在躺椅上交叉,靠在软垫上,感受着日光浸如体内的温暖。
过了一会儿,花颜才说:“嫁了也有好处吧,还省事,免得我娘整天催啊催的。”
“只是,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嫁人。”
月倾城还蛮想纠正她的。
当年,她在华国时,其实都做好准备嫁给戾恕镜了吧?
后来发生了啥,月倾城不知情,这些年,也没敢揭花颜的伤疤问清楚。
要不然,当时花颜能哭那么伤心?
当初不问,如今时过境迁,往事如烟,月倾城更不会问了。
她只是说:“你好好再想一想。”
打胎是不可能打胎的。
如果不想嫁,生了孩子自己带就是了。花颜如今的身份地位、实力身家,已具备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底气。
花伯母能影响她,是她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