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勋深吸一口气。
小姑娘跟他抢人是不?
他沉着脸,进了自家。
大毛摸了摸鼻子,想到过会儿的美味,也不管他了,携着自家媳妇儿进了月倾城的院子。
月倾城正招待着他们。
冼勋来了。
还带了一瓶红酒。
大毛高兴拍手说:“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真哥!就等你珍藏的这瓶酒了!”
还亲了一下酒瓶子。
惹得其他三人嫌弃不已。
酒过三巡,大毛两口子撤了,月倾城和冼勋收拾屋子。
冼勋问:“怎么忽然搬过来?”
月倾城反问:“你不知道啊?”
冼勋落荒而逃。
月倾城撇了撇嘴。
她反正已经打入敌人内部,等这男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被自己占满,他逃不脱她手掌心的。
自此,月倾城的院子就成了他们小聚的场所。
反正外面大厨的手艺也没她好。
就没必要去外边儿了。
月倾城和他们接触多了,没之前那么见外,不禁问:“你们两怎么到现在还不办酒席啊?”
惹来了大毛和小女警的幽怨眼神。
大毛说:“你们这些社会主义的蛀虫!资本主义的走狗!我的工资买得起房吗!”
没房,结婚住哪儿啊!
大毛还恬不知耻地说:“我看你俩别僵着了,不就一张窗户纸捅破的事吗?苏梅,我帮你搞定老冼,你把这四合院先给我俩住得了,等我们攒够钱就搬走。反正老冼每天和你待一起。”
是的,现在,邻居冼勋和她一起开伙。
所以除了每天中午送餐外,每天晚上回来,他们还得至少再见上一面。
闻言,月倾城笑而不语。